茅无名被我用剑架着脖子,扭头看我,咧开嘴奸邪一笑,说道:“小子。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阴谋?”
我皱了皱眉头,直接将古剑在他脖子上狠狠划了一下,他脖子被古剑一划,立马渗出来殷红鲜血。紧接着我就沉声问道:“这一切的阴谋,是不是你跟无道子和阴灵体早就算计好的?”
茅无名脖子出血,先是眉头一皱,随后有些变态的阴笑一声,说:“是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阴谋,而且还是一个阴谋中的阴谋,只是,你们太笨了,总是被我们牵着鼻子走!”说完他笑得更加阴邪起来。
我瞅了他那张阴邪无比的脸,冷哼一声,说道:“可是,你们的阴谋最终还是没有得逞!”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神色变了变,旋即扭头狠狠盯着那黑袍男子,说道:“都是这个老顽固,死了竟然还坏我们好事,真是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黑袍男子一脸阴冷,身上蒙上一层阴冷的杀气。眸光如刀,恨不得将茅无名杀掉,不过他在气的浑身颤抖一阵之后,却是叹息一声,喃喃说道:“这或许就是我茅山一派越来越没落的原因吧!”
他这话一说出来,被黑色绳索束缚住的茅无名和无道子以及阴灵体三个,都是一阵冷笑。
我看着他们那阴邪的表情,心中极为愤怒,手上直接再一次用力,猛地在茅无名脸上狠狠划了一刀,怒吼道:“说!我姥姥当初的死。是不是被你们给杀害的?还有,鬼蜮之门打开,我知道是你们几个人所为,可是,当初你告诉我,姥姥的死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出卖,到底是谁?是不是你们胡乱编造的。你们口中哪些话才是真的?”
茅无名脸上的血迹已经顺着脖子流淌下来,他用古怪的眼神轻蔑的瞅了我一眼,说道:“既然你想知道真相,那到如今我也没必要隐瞒你!当初我出现在簸箕屯,原本就是跟我师兄无道子商量好的,几年前我们从神秘人那里得知你姥姥就是当年叱咤风云的红发魔女鬼见仇,而且了解到她收了你女鬼老婆的魂魄之后,我们就已经开始布局,包括后来去凤凰山,你和我师兄他们一起对抗我跟父亲,这也只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罢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心中恨意翻滚如潮,恨不得马上将他杀了,不过我还是强忍着心中怨愤,再次问道:“你们这么做,最终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上次在凤凰山说的神兵?”
茅无名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我们就是为了神兵,当年你姥姥偶然得到你女鬼老婆的魂魄,用魂瓮将她魂魄收起,而在你小时候那一场大病之时,你姥姥竟然直接将她的魂魄炼化在了你的身体之中,把你当成了一个活体魂瓮,这些消息,我们之前并不知道,直到后来神秘人告诉我们,我们才得知,然而,要想得到神兵,只有从你女鬼老婆口中得知!”
“然后,我跟师兄布局,一方面正好可以去将我父亲阴灵体救出,另外一方面可以接近你,再试图将你女鬼老婆用摄魂棺给收了,只是没想到,就在我师兄用天机镜窥视天机的时候,却发现你身上的女鬼只有一道残魂,也就是说,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神兵的下落,只有等她还魂两次,才能够恢复前世记忆,所以,我们只能随机应变,暂且就演了一场戏,目的就是让你相信我师兄!哈哈,没想到,你们果然中计!”
说到这里,他十分张狂的笑了起来。
而一旁的无道子嘴角浮现一抹阴险,瞅了我一眼后,脸上一层黑气闪过,那张满是鬼纹的脸,鬼纹竟然渐渐褪去,随后直接回复了本来的面目。
我在听了茅无名的话,又看到那张满是鬼纹的脸恢复了之前无道子的模样后,心中着实惊愕和愤怒。
我真是没想到,他们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回过头来一想,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几个人的掌控之中。现在的我,感觉他们真是厉害无比,更是阴险无比。
不过我现在心里还有一个疑惑,问什么他们等来到鬼沼府开始暴露了呢,难道说,女鬼老婆的两道残魂在姥姥这里?
我皱了皱眉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茅无名和无道子以及阴灵体,问道:“你们阴谋算计,无非就是来到这里,想抢先找到我姥姥的遗体,可是,你们就这么确定夏洛曌那两道残魂在我姥姥遗体这里吗?还有,现在我也没找到姥姥遗体,你们虽然机关算尽,但是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我这么一说,无道子顿时冷眸瞅了我一眼,说道:“我天机镜窥视到,你身体里面女鬼的一道残魂就在你姥姥这里,只是,这个该死的老顽固,竟然将你姥姥的遗体给藏起来了!”说着,他又朝黑袍男子怒吼一声,道:“老顽固,赶紧将这小子姥姥的遗体交出来!”
黑袍男子冷哼一声,说道:“鬼沼府乃地府所瞎,我自从死后,在这里接管已经有三十八年,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想要藏一具尸体,你即便用天机镜都不会找到,更何况,现在你们已经被我的缚阴锁给缠住,就算是我将仇媚的遗体交出来,你们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