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释还好点,一解释更让人觉得他十足猥琐.
当时可不像现在这个岛国片盛行的年代,一些性刺激的器具司空见惯了,当时这可属于稀罕物,如果不是看到那条被穿过的开档丝袜,我根本就不知道跳弹和振动器的作用。
看来这个猥琐男说的“丝袜足交”绝不是一时玩笑,他自己就是此道中人。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建议现在就去找医生。
“精神病医生里你有熟人?”我道。
“当然,我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好几个同学现在当名医呢,其中有一位心理学的大家,只要他能证明老头心理有病,这就必须去精神病医院。”李彦红回头看了老头一眼小声道。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现在就去。”我道。
“现在不成,刚刚我们还在一起吃的饭,半路他就走了,说是给龙空的儿子做心理治疗,龙空你知道,东林市最大的地产商,这栋楼就是他盖的。”李彦红酒气熏人的道。
一听说是姓龙的有钱人我脑子里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龙先生”,那小子心理要没病那真是绝对见鬼了,于是我问道:“那小子有啥心理病你知道不?”
“饭桌上说这事儿了,这小子是控制不住的**,不分场合,不分观众,他爹妈为这事儿都快愁死了,下了重金悬赏,如果能治好他儿子的毛病,百万现金加一套精装房,我同学这些天是天天为他做理疗,但效果不是很好。”李彦红道。
我心里微微一动道:“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你也懂心理治疗?”李彦红有些诧异。
“我懂一些控制人行为的方法,或许能起到作用,钱和房子说不定都是我的。”
话是这么说,我要见他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化解恩怨,我不想出人命,尤其对方还是个大房地产商,所以必须找个机会把这事儿平了,即便平不了,也得有个心理准备。
李彦红并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道:“没问题,我带你过去。”于是我们三个人暂时离开了闹鬼大楼,去了心理医生那儿。
为什么要在晚上治疗?是因为医生晚上下班,诊所没有外人,所以能治疗这么“丢脸”的病,所以去他那儿时李彦红特地打了电话,在得知我们可能有治愈病人的方法时,医生很高兴,一连串的出声邀请我们赶紧过去。
他的心理诊所就在市中心,距离此也没多远,穿过马路去了他所在的写字楼,上到十九楼后整层楼只有他一家办公室的门是透着光亮的。
名医的办公室并不大,里面很乱,堆满了各种纸张,两人坐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圆桌上,“龙先生”见到我们表情没有一点诧异,“大开大阖的继续撸管”,医生面对着他表情除了尴尬就只剩无奈了。
我走到他对面站定仔细看他脑袋上的头发,只见发质绵密油光,一看就是命中有福的状态,绝不是老头那种“薄命发”,以他的家庭、身份、收益配他这一脑袋头发实至名归。
可偏偏这样一位有“福业”之人得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毛病,天天当众撸管,而且一撸到底,没完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儿我试探着问了一句道:“龙先生,听说你舅舅出了点事儿,现在没大碍了?”
“当然没有,断手很快就接上了,没啥大不了。”他玩世不恭的道。
“那么这件事……”
不等我话说完他立刻插话道:“这件事你别和我聊,去和我妈聊吧,她就这么一个弟弟,被人砍断了左手,这事儿要能随便了结,那我爹的钱真是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