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非常大,所以你千万不能贸然使用劫运之法,虽然你是护气之体,但廖青想要让你倒霉,就有太多的手段,可不仅仅只限于劫运一道。”
“是我知道,他在风水上还属于甲子散人。”
“廖青一直精于风水行当,他入甲子散人是必然的,只是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廖青告诉你的?”
我把之前和锁龙门人一番风水斗法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廖叔,这其中也有卖弄的成分,我就是想廖叔知道后能夸我两句,没想到廖叔听后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道:“串子,你应该记得我对你说过少理江湖是非,咱们本是请运之人,你却插手经门之事,若是此事被当地经门中人知晓,那对付你的可就不只是锁龙门了,这么简单的江湖规矩难道你都想不到?”
“我是想到了,但就觉得锁龙门人实在……”
“串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在你看来是荒诞无道的门派,却能竖立千年之久,而许多所谓的名门正派,却无法生存这么长的时间?”
“这……”我还真被廖叔问住了,思来想去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廖叔语调平静的道:“一个行当之所以会出现,绝不是以单纯好坏决定的,而是因为这个社会对其有需求,妓女、杀手都是偏门行当,但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他们,锁龙门也是一样,表面上看这是伙勒索人为主的强盗,但有一点你得明白,那些盖大房子,选风水宝地的人,有几个人的钱一定是来路清白,无可挑剔呢?真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之人,会是个追腥逐臭的世俗匹夫?这才是锁龙门人生存千年的根本,你不明白,贸然插手其中,若不是廖青别有用心,需要你继续活着,你后果早已不难预料。”
廖叔一番话令我茅塞顿开道:“您这么说,我真算是明白了,确实是我年轻气盛,不应该和人去置气的。”
廖叔点点头道:“年轻人难免轻狂,但是我看你发质油亮光顺,气色也挺好,这段时间运道应该不差,所以记住这次教训,以后绝不可能替人强出头,你远远没到那份上,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是廖叔,我记住你的教训了,不过廖青……”
“以你我之力尚且不是廖青对手,何况你独自一人,所以必须远离他,决不可行复仇之事,否则只会吃大亏,有能不为是懦夫,不能而为是匹夫,切记!”说罢廖叔便起身要求回监狱。
出来后洛奇埋怨我道:“廖青的事情你一定悠着点,廖叔必定是极度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别让他太多操心了。”
“我当然知道廖叔是担心我,但是就这么放过廖青,我不甘心,而且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对廖叔不利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对付这么一个厉害角色你是文斗还是武斗?”
“洛哥,你说买凶杀人这招如何?”
“你疯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玄门中人,这和自杀没区别。”
“那怎么办?咱就认输了?我眼睁睁看着廖叔被他坑一次,总不能再坑第二次吧?”
“你说的没错,我当然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事儿必须从长计议,尤其是对付廖青这样一个狠角色,那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聊着天我们经过一座酒楼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龙空连连招手道:“正想着请你们吃饭呢,就见到两位了。”我看到座位另一边坐着那晚恐吓拾破烂老太婆的“黑社会老大”,此时的他面容呆滞,苍白,脑袋上的头发已经由黑转黄,从外形状态上看他与“重金属别院”里那个纹身师完全一样。
看我瞪着两眼望着“老大”,龙空道:“他也不知道生了什么怪病,现在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去医院也看不出状况。”
我脑子激灵一下,对龙空道:“谢谢龙总惦记着咱两啊,这顿饭改日再吃。”不由分说我拉着洛奇就走。
“怎么了?”
“蛊神之奴的人已经来到东林市很多天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