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这个念头就见玻璃窗上倒映出了一个人影,这人穿着一套白衣,看着就像是医院里的医生,与此同时我看到他的手上横握着一根银光闪闪犹如长啸一般的银管,其中一端正对着我。
这下可是要人命的节奏了。
我一转身,根本就看不清人的模样,就见黑暗中几点寒星闪烁,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觉得面颊上透入一丝寒气。
从寒气沁入的位置我知道分别是印堂、攒竹、丝竹空三处穴道,我顿时觉得脑子一阵发蒙。
难道这银针有毒?想到这儿我心顿时沉到了胃部以下……再后来我就完全没有知觉了。
当我再度恢复感觉,老爸老妈已经下午打牌回家准备晚饭了,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我猛然醒转,就好像是刚刚睡醒一般,只觉得精神倍儿好,丝毫没有中毒迹象。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我刺破手指,滴了滴血在银器上,银器的颜色十分正常,并没有异变,我紧张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不过我可以肯定三处穴道是中了银针,至于说这人是如何混进我家里而不露丝毫破绽,这三根银针究竟起到何种作用的?我完全不知道。
还是得咨询文老头,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结果发现手机上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文昌本打过来的,我赶紧回了电话,接电话的人是文游海,他带着哭腔道:“串子,你来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发现我父亲有什么不对头的状况?”
“我当时不就和你说了吗,老爷子的精神状态好像有点癫狂。”
“岂止是癫狂,我爸一直笑道现在,人已经快不成了。”
难道老头也是因为中了银针?想到这儿我掏出《风门奇术就打算去文昌本家,因为这书有对于穴位的控制,如果对方真实在人体穴位上下功夫,那我就有把握靠书里记载的内容搞定他的症状。
没想到的是我推开门就看见大门门梁上吊着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老妪,老太太身上穿的布衣打满了补丁,脸上,手上就是皮包骨一般,最可怕的是虽然绳子套在她脖子上嘞的舌头都吐了出来,但她的眼珠子却对着我骨碌碌转着。
我吓得差点没喊出声来,赶紧又把门关上。
“你干嘛啊,门开开关关那么用力?”老妈埋怨着从厨房走出来对我道。阵纵台号。
我深深吸了口气,又将门打开。
果不其然,老妈并没有看见门梁上吊着的死尸道:“这都要吃饭了,你上哪去?”
“我有急事,不在家吃饭了。”说罢我咬着牙就往外走,穿过老太太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我暗中觉得奇怪,自己从来不是阴阳眼,也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这个吊死鬼我是怎么看见的?
刚有这个念头就见楼梯口一个浑身穿黑衣的女人笔直的站在楼梯转角处,长头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僵立着。
我再度被吓的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鼓足勇气从她面前穿过,下楼上了甲壳虫,我正要发动汽车,猛然就见一个十分肥胖的男人合身扑倒在引擎盖上,一阵狂吐。
要命的是这个男人吐出来的居然全部都是人手指,耳朵、鼻子之类的人体组织,混合着一团黏糊糊的粘液,那真是既可怕又恶心。
眼见如此可怕的状况,我下意识的推开车门就要赶走此人,可当我脑底出了车厢才发现外面空空如也,半点人影也见不到,而引擎盖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秽。
这下我明白了,指定是被银针射入穴道后产生的幻象,我和文老头一样全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