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地下室邪乎的很,我只是粗略的看了下地上黑影,知道是个人趴在地上移动,头上戴着鸭舌帽,虽然仰起头朝我这边看,但他脸上却带着口罩,我无法判断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当时是真给我吓傻了,我一点点往后退,挺担心地上那黑影会突然扑上来干我,大概退了有两米左右吧,我才敢停下里靠墙喘了两口气,手机的光我也不敢开,相对来说遇到危险还是在黑暗的环境里比较安全,毕竟大家都在暗处,谁也看不见谁。
但是这会我却想错了,手机光刚暗下去没两秒,眼前顿时黑影一闪,跟着我脚踝就被一双手给死死的扣住,慌乱中我弯腰就用手机照,两只手分别抓住我脚,使得我根本动弹不得,身子一歪我就倒了下去。
这会我也是吓傻了,寻思管你他娘的是人是鬼呢,惹急了我照样给你废了。
可当我倒下去,紧拽我双脚的手却突然松了,我死命朝四处蹬了几脚,那躺地上爬行的家伙好像消失了一样,我打开手电照了圈,确定了没了人影,我才靠墙喘气,寻思刚才真险啊。
安静下来后,我仔细一想刚才那家伙似乎有点眼熟,想了老半天我才琢磨出来,昨天晚上和白天在电梯门口见到的人,好像和这人打扮有点像,寻思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想到这我心底寒气森森的,冷汗都给衣衫湿透了,缓过了劲,我爬起来准备一鼓作气跑出去,手掌一撑地面,“嗖”的下就滑溜了下,我下意识用手掌试探了几下,地面像是摸了层油,滑的不行。
手掌与粗糙的地面根本就没了摩擦力。
给手机照了照地面,地上这会就跟刚才看见的水迹一样,只是这条油腻的痕迹很窄,宽度正好跟我身体差不多宽,我比划了下,头皮就炸了起来,存在油腻的地面貌似是刚才口罩男趴过的地方。
我楞了下,半晌缓不过劲,琢磨口罩男从哪来的,他身上咋有那么多油水呢?
正寻思这事呢,“滴答”下有个石子一样的东西掉我头上了,跟着又落到我脸上以及手臂上,跟着连续落下来很多,我用手摸了下发现并不是石子,像是水滴,却又比水滴黏的厉害。
脑子嗡的下就炸开了,他娘的那鬼东西并没有走,而是爬到了我头顶上,这会都不知道他究竟在上边等了我多久。
我立即蹿到一边,忙用手机往上照,二话不说我拔腿就跑,口罩男光溜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个短裤,像壁虎一样死死的黏在地下室楼顶上,低着脑袋张着嘴,转溜着眼珠子朝我不断打量。
刚才以为落下来的是石子,这会我才看清楚,那黏糊的水滴其实是从口罩男身上掉下来的油水,肾上腺素紧急飙升,我跑的愈加的快,边跑边回头看,生怕那怪物会在后边追上来。
不过好在他只是静静的贴在屋顶不动,跑到安全距离以外,我忍不住用手机照了下那边,由于光线不足,我只隐约看见那光膀子的口罩男正往地面趴,落地后他才慢慢掀去了头顶的鸭舌帽和盖住脸的围巾。
虽然我早觉得这家伙古怪,但是似乎好像对我没有恶意,不然刚才就不只是抱住我脚那么简单了,完全可以直接将我摁死在地,朝我脖子上来一口。
我戳了戳手上滑腻腻的油水,心说真他娘的恶心呢!
这会也不知道往哪走才好,放下手机后我又不放心的看了眼前边,这会口罩男已经完全摘除了鸭舌帽,光着圆溜溜的脑袋,口罩没来后就露出了脸来,我眯眼仔细一打量,心说那家伙眼神看起来挺熟悉,可是看不见脸我也猜不着是谁,这会正好摘了口罩,我好奇心就上来。
仔细一瞅,隐约间还真看清楚了那人啥样子,我猛的眨了眨眼睛,心脏跟着就抽搐了起来,心说不能吧,咋跟刘哥刘元龙长的那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