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我呢,小惠问我啥事,我说想见见施老,小惠给门打开,迎我进屋,我一眼就看向施老,给佛像放在是老眼前说:“施老,您这是……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
施老听见我说话的声音,微微眯起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虚弱的说:“这是我行走阴阳多年的宝贝,现在都传给你防身!”
我疑惑的很,施老是有孙女的,虽然不是亲身的,但是这些年过来,早就不分亲身和收养,为何施老会将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我呢?施老估计是见我疑惑,他也不解释,直说以后我自然会知道,我再看小惠,她倒是挺无所的样子,丝毫不在意施老为何如此对待我一个外人。
说了两句话,我又被小惠推了出来,这次我迫不及待的走进姥姥的房间,姥姥整躺床上休息,见我进来她也醒了过来,笑呵呵的问我大清早有啥事啊,我把刚才施老找我的事情说了,姥姥一听眉头就皱了,过了会姥姥才说:“估摸是前晚恶斗水婆的时候,施老发现你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才给你传了宝贝,言言,你可得好好珍惜,不能给你施老爷子丢了门面。”
姥姥这话说的简单,可我听的清楚,自然明白姥姥的意思,但是让我郁闷的是,我他娘有啥与众不同的地方啊,自个都知道呢,施老是咋晓得的呢?具体的恐怕只有施老说的清楚,姥姥也只是大胆的猜测吧,不过姥姥话锋一转,说道:“怕是施老这两天就要走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死亡对于姥姥和施老这样的人来说,估计是很容易接受的事情,但是对于我这种刚成年踏进社会,一直安逸生活的年轻人来说,面对死亡是非常可怕的,我也没心情多说,姥姥见我心情低落,安慰我说:“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都逃不开躲不掉,世世轮回,施老这辈子善事做了无数,死后定有好报!”
过了会褚郡母女都起了床,其实丈母娘人还不错,虽然有时候讨人嫌,但是这几天还真亏得有她在,每天毫无怨言的煮一大桌子饭菜,虽然大家都没什么胃口,但她却不嫌累,没啥脾气,早上依旧是丈母娘掌勺。
吃了午饭,我身体恢复了差不多,姥姥也好了很多,但是她身子骨弱,我不放心依旧带他去医院检查,褚郡和小惠轮流照顾病重的施老。
话分两头,家里的事有三个女人在,我不需要多担心,来到医院后,整排队挂号呢,肩膀突然被人碰了下,跟着我就听见一声贱兮兮的话:“咋,过来割鸡皮啊?”
我回头一瞅,就看见戴着墨镜的江烨,虽然戴着口罩,但他化成灰我也认得,我一拍他手说:“滚你妈的,这几天吓的都不敢出门了啊你!”
江烨笑了笑没吭气,我瞅他有病,大夏天的还戴口罩墨镜,整的跟特务一样,我问他来医院干啥呢,是不是去小发廊染上啥毒了,江烨摇了摇头说:“还不是在你家被吓的,这几天浑身冷的很,晚上睡觉冻的我直打哆嗦!”
说着他还伸手摸我脸,手掌刚碰到我脸,阴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底一怔,寻思这家伙身体咋跟冰冻一样,仔细一想我就坐不住了,记得上次刘哥到我家被吓过后,他电话告诉过我也是浑身冰凉,再一想在电梯门口见过两次死后的刘哥,墨镜、鸭舌帽、口罩……
等等,难道江烨这么早就中招了!
我吓的一刻都不敢吱声,江烨看我莫名其妙的样,刚想说话呢,小护士就喊我和姥姥上楼,我给江烨打招呼说:“待会别走,我有急事跟你说!”
江烨说行,他先出去点根烟,等我忙好了给他电话就行,我紧绷着心跟姥姥上到楼上,送姥姥进了病房后,我独自徘徊在病房走廊,心里异常的不踏实,火急火燎的,地下室有江烨的相片,按照刘哥之前发生的事,恐怕距离江烨遇害要不了多久。
等在门外心急如焚,差不多个把小时左右,姥姥检查结束,下楼的时候我把江烨的事说了,姥姥脸上表情顿时复杂了起来,停住脚问我:“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