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脑子蹦出这个念头,给我自个吓了一跳,仔细一想我觉得不可能啊,如果地下室摆的是严哥的遗照,那么他媳妇咋会死亡呢,这就跟刘哥他们遇到的事情不同了,地下室失踪的那张遗像估摸是严哥他媳妇。
我也没多惦念,跟着严哥继续说:“打那事后,家里变的有些古怪,晚上睡觉老是不安宁,半夜迷糊睡醒了,总感觉床边坐了个人……”
姥姥点头说这些她都知道,不过严总还是问姥姥为啥会是这样,姥姥没说,只给严哥说:“这样吧,你这遇上的事可大可小,暂时你丢了手头工作,出去躲一躲先。”
严哥有些郁闷,问姥姥说:“还有其他办法不,我这工作忙的很,丢不掉啊!”
姥姥脸色一沉,哼了声说:“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啊?”
我一想也是,别说严哥他已经是经理级别的高层了,就是普通的底层打工者,哪个不都是拼了命工作,为了赚养家糊口的辛苦钱,我说:“严总,大不了请几天假罢了,没啥大事呢!”
严总依旧有些犹豫,我见他打不定主意,问姥姥真没其他办法了吗?
姥姥摇摇头说:“一般的护身灵符是起不了作用的,只能躲避一阵再说。”
严总考虑了下,说行,问姥姥上哪躲,要不要找个寺庙和道观啥的,姥姥咧嘴笑了,说:“那些地方自有神灵保佑,虽然你躲进去能暂时报名,但总不能永远不出来吧,我这法子是能让你躲的过初一,也能逃得过十五!”
严总这会总算来了劲,赶紧的催我姥姥说下去,姥姥说:“最好去远离城市的地方,找个乡下玩几天,记住夜晚休息的地方最好是民宅,可别住旅馆什么的,身份证电话啥的都别带。”
我听姥姥这话挺迷糊的,身份证啥的都不带,万一严哥被条子逮进派出所了,那就有意思了,严哥极度好奇的问姥姥:“为啥?”
姥姥没吭气,只让严哥照她意思做就成,严哥想了想说行,他老家就在乡下,可以回去住几天,姥姥却打断他说:“不能回老家,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好!”
我和严哥俩都被姥姥的话说的稀里糊涂的,但是姥姥又不给我俩解释,我问姥姥江烨那事处理的法子,咋跟严哥不一样呢?
姥姥说遇上不同的麻烦,不同的鬼物缠身,都需要对症处理,哪能所有的处理法子都一样呢,我听姥姥这话,脑子里想起来施老给我的那本书,在“鬼”篇里有类似的记载,严哥记住姥姥说的话,看了眼事件感觉不早了,就告辞回家,姥姥说行,严哥临走的时候,姥姥还告诫他说:“此事宜早不宜迟,晚上回家洗个澡,明天买几件新衣服,给以前穿过的衣服全都丢了,天亮就出发吧!”
严哥点头说行咧,我给严总送到楼下,说了几句宽心的话,顺带让他切记一定要按照我姥姥说的做,严哥心有余悸的点头,额头上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他慌忙擦了擦汗,眼角看到旁边的电梯,说:“上次谁死里面啦?”
我一想,刘哥的死严总还不知道具体原因,我这会告诉他也不是不行,但是总会给他心里增加压力,我说:“没事,一个朋友!”说完我就给他开了车门让他天黑慢点。
严哥走了后,我一口气跑上楼,姥姥等我回来,给我说:“祈祷你这领导能躲过这一劫才好!”
我心里自然明白姥姥的意思,如果没能躲过这劫,反而被阴河水婆唤醒了他前世的记忆,那后果不堪设想,不说别的,就说褚瑾吧,她肯定是第一个遭殃的,毕竟褚瑾是水婆掐定的孙媳妇呢,只不过我挺好奇的,水婆想要褚郡的身体借尸还魂,我还能理解,可是干嘛偏要褚瑾的魂魄做她孙子的媳妇呢?
这个疑问我全抛给了姥姥,希望她能给我个回答,姥姥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寻思其中原因肯定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吧,谁欠谁咱也不清楚!”
我一想也是,这辈子褚瑾还没开始就挂掉了,然而严麟他也娶妻,跟褚瑾跟本就不认识,至于他们俩上辈子发生了啥惊天动地的爱情,咱也不能回到过去一探究竟。
目前能做的,就是尽快解决这事,干掉水婆,将褚瑾从锁魂棺救出来。
现在时间尚早,姥姥却说累了,我给严总带来的东西打开看了看,那小子还不错挺懂事,买的东西还有点分量。
我尝着严总带来的东西呢,电话突然响了,打开一看发现是江烨那小子,给电话接了,问他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