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红唇轻启,吐气如兰,我听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眼巴巴的看着她将青蛇缠于手腕,手机再次响起姥姥苍老的声音,她说:“言儿,那女娃怕是有些来头,屋里女尸估摸是种巫术,你掂量着点儿。”
我自然明白姥姥话里的意思,给她说:“行,这女的好像对我没恶意呢!”
姥姥在那边嗯了声,接着像是跟小惠说话,问她可知道湖南那边有姓彭的异士没,过了会话筒隐约听见小惠说她不知道,施老没给她说过这事,跟着姥姥让我尽早回去,她那边已经处理妥当了。
挂了电话,我寻思总算能回去了,可姥姥说眼前美女是玩巫术的,这会我确实对她感到好奇,美是美的很,胆儿也肥,心说如果跟她套上近乎,说不定以后能多个朋友,就是不知道褚郡会拿刀砍我不?
跟妹纸打了招呼,说:“妹儿,我得走了,这地方阴邪的很,没啥事你也回吧啊!”
妹纸仰头瞄了我眼,嘴角上咧,说道:“你不是想看看后厅那妇人么?”
她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后厅那蹦跶的尸体,寻思看看满足下好奇心,总不至于出啥事吧,我朝她点点头,说行啊,确实给我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妹子伸手指了后边,示意自个过去,我一看她不领我一起,楞了半晌我也没敢抬脚,虽然她长的一副我是软妹纸样,但是毕竟咱俩初次见面,何况我连她脸都没看全。
妹子黑色面纱从额头罩住鼻尖,只露出樱桃小嘴,打小我就记得张无忌他娘说的话,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说的话越是不能信,我这心里也是怕她给我下套,我问她说:“你啥名啊,光是个姓,我也不好称呼啊!”
彭妹儿松了小蛇,看都没看我,随口说:“彭璐璐,喊我璐璐就好!”
我一听名字不错,她见杵原地不动弹,好奇问:“咋不看呢?”
被她这话一催,我就不好意思退缩了,男人啊,有时候就爱打肿脸充胖子,我一咬牙,寻思看就看,你个丫头都不怕,我个带把的还能怕!
迈脚从她身后绕过去,悬着的心跳的厉害,到了门边上我做了两个深呼吸,跟着来到灵台前,伸出手我就拉蓝色的帷幔,没敢全拉开,只拉了条缝隙,眯眼朝里一瞅。
眼神刚秒过去,立马给我吓的手一松,缩了回来,头皮都炸成了麻花,倒退好几步,险些给那灵台都撞翻了。
彭璐璐见我闹出了动静,她径直走了过来,依靠在门边,朝我这边看,也不吭气,只咧嘴笑,我估计被刚才看见的一幕吓的脸色苍白,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我就问她说:“你弄的?”
她点点头,没说话,我一想这女的是真邪乎,看起来也就十八九的样,但是懂的手段应该不简单,蓝色帷幔隔开的后厅,当中是一具大红棺材,棺盖是打开的,女尸浑身没挂一根丝,臃肿的身子映入眼帘是一片花花绿绿,密集的杂色看起来让人心生恐惧。
尸体浑身上下看不见半点皮肉,除了撒乱的长发,整具驱壳像是爬满了虫子,刚才看的急,给我吓的不敢再看第二眼,只瞧见女尸双脚分开站在棺盖上,踢踏声是棺盖被女尸直立的身子摇晃闹出来的,然而我之前看到女尸再跳,应该是棺盖摇动渐高渐低,显得女尸在不断的跳。
还给我吓的以为是活跳尸呢,我缓了两口气,郁闷的问彭璐璐说:“女尸身体上黏的是啥啊?”
彭璐璐顺手从兜里掏了下,跟着就招呼我过去看,我靠近瞄眼一瞅,胃里一阵倒腾,纤柔的手掌心握着一团扭来扭去丑陋无比的蚂蝗,我蛋蛋猛的一阵紧缩,躲开她跳到一边,打量了她几眼,寻思上次黑衣左使送我“血皇”莫非是这妞送的?
仔细一想不能啊,这妹纸我并不认识,咋会送我那玩意呢,不过我还是问了她句:“血皇蛊,是你送我的吗?”
妹纸一听血皇,她顿时怔了下,幽幽抬头看了我眼,半晌凑进了我边上说:“血皇现在哪,带身上了吗?”
说完就伸手往我身上摸,这要是平日里妹纸这么主动对我动手动脚,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可刚才那妹纸手心还捧着一团蠕动恶心的蚂蝗呢,此刻她整个手掌,估计都是蚂蝗留下的粘液,想着我就躲开,给她说:“不在身上,放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