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一瞅唐优女挺不屑跟我合作的,我也笑了,说:“得了吧,你们唯物主义还是别参合了,还是女的,可别给自个搭进去了!”
唐优女脸都被我气白了,很是傲气的挺着胸走我边上,说:“看不起人可是?”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话音刚落,她猛的一出手,拽着我衣领,跟着一手提我裤带,我一愣还没寻思她要干啥呢,“轰”的下我被她过肩摔到地上,国字脸看我狼狈样,朝我笑笑,说:“可别小瞧女孩子啊!”
疼的我直咧嘴,跟着唐优女伸手拉了我一把,说道:“接下来我们去调查昨晚醉酒男猝死的案!”
我心说调查毛,要调查你去调查,哥可没时间陪你瞎折腾,国字脸缓了口气,说:“小唐,你去局里把相关案件所有资料都整理出来,小金是体制外的人,我想他们办事手法跟咱不一样,就像当年那个老先生!”
唐优女估计是不高兴,很明显国字脸是想她协助我办事,她朝张队狠狠的嘟了下嘴,不乐意的出了局子,这里也没我啥事,出了局子打电话给小惠,问她姥姥咋样了,小惠说姥姥好多了,问我这边啥情况,我说没事。
挂了电话,我直接打车到严总家,昨晚被养鬼人打断招魂,也不知道他是否还魂了,到了严总家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的,轻轻给门推开半条缝,隐约听见屋里有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觉得声音挺熟悉,我寻思谁在严哥家呢?
这会大白天我也不怕,手心拽着符篆就推门进去了,前厅没人,依稀的说话声是从后厅传来的,心中好奇继续听了两句,这会屋内有个男人说:“我真不知道你老公的下落,逼我也没用!”
“你不知道谁知道,当年就是你害的我们,可怜我那没出世的闺女……”女的没说完就哭了,跟着“啊”的一声惨叫。
我一听这俩人声音,顿时想起来了,那女的嗓子咋跟我丈母娘好像,没多想直接奔闯进后厅,我仔细一瞅,给我想的一样,那女的确实是我丈母娘,但是这会严总被结实的绑在椅子上,我瞅他大腿上扎了把水果刀,血不停的往下掉,给那逼整的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一看我突然进来,他们俩都是一愣,跟着严总扯着嗓子吼:“小金,这女的疯了……”
我没管他,心说这会严总还能大呼小叫,一眼就给我认出来了,说明他没事,丈母娘眼泪哗哗的,呆呆的看了我眼没吭气,我走到她边上,疑惑的问道:“你咋来这了呢?”
丈母娘死死的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严总,伤心的抽泣,说:“找了20年了,总算给我找到了,他就是褚孙候说的老板……”
我听她说这话,顿时明白了,果然被我猜的没错,严总今年四十出头,我脸色也不大好看,心说这小子还没救错,至少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丈母娘多,我没好脸色的问他:“说说二十年前的事吧!”
严总被我这么一问,苍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哆嗦着嘴声音都在打颤,说:“不,我不能说,他们会杀了我的!”
丈母娘冷笑了声,突然一把握住扎在他大腿上的水果刀,没等我出手阻止,丈母娘猛的一下给水果刀拔出来,对着严总脖子比划,说:“我要你下去陪我闺女!”
这会以丈母娘疯狂的情绪,真是啥事都做的出来,我给她拦住,朝严麟说道:“还要不要命了你啊,难道你还不知道,他们早就不想让你活了吗!”
严总被我这话吓的顿时沉默了,老半天没吭气,我淡淡的说了句:“若不是我姥姥,你早就死了,这会赶紧给事情说明白了,大家都痛快!”
丈母娘一个劲的盯着严总,无奈严总找我要了根烟,腿上的伤疼的他捏不住烟,给他点上火,严总才说:“我也是被逼的,这二十年来,我没一天好过,其实这事都跟邪道有关,他们势力很大……人还会不断的往下死,我知道地下室的遗像不断在增加,褚郡的魂魄并不在养鬼人那里……”
我静静的听他往下说,当他说到二十年前遇见褚孙候,刚讲到关键那会,我手机突然响了,打开一看是陌生号码,心想应该是今天那女条子,手机通了确实是唐优女,我问她啥事,唐优女这会说话有些激动,给我说:“刚查卷宗,我有个惊天发现,想知道吗?”
我问她是啥赶紧说,这节骨点上还有心情卖关子,唐优女却不吭气,说晚饭再说吧,妈的,还想敲我一顿饭,我一气就给电话挂了,没再搭理。
对严麟说道:“你二十年前跟刘元龙到底干啥勾当,这二十年来你们是不是还在继续害人害己?褚郡呢,褚郡的一魄到底在哪,你为啥要这样做,养鬼人在哪,幕后都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