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手上不由加大了力道,那种奇妙的触感刺激着神经,我想没有尝试过的童鞋,是怎么也无法体会的。
柳三儿皱着眉,大眼睛睁开一条缝,咬着嘴唇,说你在干嘛?快点啦,我伤口很痛耶!
我吓了一跳,但心里还是蛮爽的,我敢肯定柳三儿已经知道我在占她便宜,但碍于面子,却不敢明说而已。否则一旦挑明,不仅我尴尬,她自己也下不了台,会觉得自己是个放浪的女人。
我一边扭捏那个巨大,一边给她擦干周围的血迹,一点一点,体会着那种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触感,柳三儿偶尔还会颤抖一下,嘴里发出的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轻咬着嘴唇,眼波流转,媚态百生。
一个在平时非常傲气和冰冷的美女,竟然会露出此等姿态,实在让我无法想象。由此得出一结论,愈是端庄高冷的女人,内心愈是火热,就好像一个鸡蛋,外表很硬,里面很纯,但内心很黄。
真是至理名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三儿脸上的潮红开始退却,苍白再次浮上来,伤口隐隐地又浮现出了鲜血,她咬着牙,这一次是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伤口又裂开了吗?
玛德,都怪我,怎么在这个时候去捉弄她,外面受了伤,里面还那么的激荡,自然对伤势是好不了的,我慌忙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也顾不上她肚脐眼往上那些血迹,问她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了?
柳三儿突然咳嗽了一声,脸色更是白了一分,她痛苦地呻吟着,动了动肩膀,说伤,伤……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知道她说的是伤口,只能将她的头从沙发的靠背上托起来,再把她一双美腿平放在沙发上,让她躺下。姿势尽量平和点,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药粉已经被鲜血浸湿了,结成了块,我只能将它们都抠了下来,尽量小心一点,然后再重新帮柳三儿撒上一些,这一次血再次止住了,她脸上的苍白开始消退,但仍旧在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具体状况如何。
我稍微松了口气,到旁边拿了一块干净的纱布,覆盖在伤口上,然后将她抱起来,用绷带连带着纱布一起包裹,一圈一圈围绕,并且固定好。
可由于她胸前一双果冻非常巨大,加上很是柔软,滑溜溜的,绷带缠绕起来非常麻烦,好不容易弄好了,柳三儿整个人已经像被我包成了粽子,可这种糗样落在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身上, 却有一种另类的可爱。
我轻声问她,说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一连问了好几次,她都没有反应,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脸色仍旧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往沙发里面躲了躲。
我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九月初已经属于秋天,有种淡淡的凉意。
我只得回房间里拿出一条被单,将柳三儿裹住,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着,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发起烧来了。
这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怕她伤口发炎,思前想后,最后还是给她打了一支青霉素,然后将大厅里其他的窗口都关紧,只留下一扇用来通风。
回到沙发上,柳三儿的身体居然发起抖来,明明已经昏睡过去了,可迷迷糊糊地还喊着冷,我只得抱着她,再将被子将我俩个裹在一起,用自己的身体去给她带来一点温暖。
由于是刚刚才开始发烧,并没有太严重,期间我喂她喝了很多水,然后用湿毛巾敷着额头,而身体上又不能让她着凉,很是忙活了几个小时,才感觉额头的滚烫没有再继续加重。
夜,渐渐深了。
我躺在沙发上,而柳三儿则平躺在我身上,头枕在我胸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脸上渐渐地回复了红润,那种揪心的痛苦终于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