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大急,是我逼着慕容安帮忙,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我绝对不可以让她有事的。
我拨通臭屁的电话,问:“那黄衣女子开的房间号码是多少?快点说。”
“1906。”臭屁说。
“你赶紧到前台开一间和1906相隔的房间。”我说。
“刚哥,她开的是总统套房,一个晚上要好几万,我哪有那么多钱?”臭屁说。
“那你问问这懂楼有多少层?”我一边问一边按开电梯。
“30层。”臭屁说。
“听着,臭屁,你立即给我去买50米的粗绳,然后坐电梯到天台,一定要快。”我说完立即走进电梯,上到了19楼。
两个保镖一直守在1906房间门口,如果贸然过去打到他们,强行闯入,那么我的卧底身份就很可能会被揭露。所以,我决定用一个掩人耳目却危险的方法拯救慕容安。
上到楼顶,见到了臭屁,从他手里接过一大捆绳子。
我让臭屁下楼,把车子开到酒店的后巷等待。
等臭屁离开,我便把绳子的一头绑在围栏上,再把绳子盘旋叠起,另外一头则绑在自己腰上,然后从三十多层的楼顶垂下。
作为常人,这种垂降是危险的,不过经过换血之后,我的身体机能是常人的十倍,这种冒险算不了什么。
可惜,我忽略了臭屁的能力。
那家伙竟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绳子的长度根本不够,即使倒挂,也刚刚到达19楼上端,只能勉强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慕容和衣躺在床上,而田中正则在洗手间洗澡。
我恨不得跳进去对着田中正那色狼狠揍一顿。但是在垂吊的情况下,解开绳子,然后坠落,抓住窗沿,这只有百分之十成功率,不值得放手一博。
这个时候,我看见田中正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了,那么慕容安很快便有危险。
我拉着绳子往上爬,看见二十楼的其中一个房间窗户是打开的,于是便抓住绳子荡过去,从窗口进入。我看见套房大厅桌子上有一个面具,便顺手拿起戴在脸上,出了房间便走楼梯,先把十九楼的电源切断,整个十九楼顿时陷入黑暗。
我知道应急电源很快会被启动,所以行动更加迅速。
到了1906房前,与两名保镖交手,在黑暗中两个人都是软蛋,最后被我的两记重拳打晕。
我踢开房门,应急电源启动,房间里的小灯泡亮了。
“你是什么人?”田中正惊慌而问。
我走过去,一手掐住田中正的脖子,往窗边推去,直到把他的半个身子悬在窗外。
“救命啊,救命啊。”田中正大喊。
我从他的手上摘下九玄金龙扳指,说:“这东西是我们的,戴在你的手上简直就是糟蹋了它的价值。你滚回你的国家去,下次再让我见你跑到这座城市耀武扬威的话,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明白的。”
“明白,明白。”田中正大喊。
我把田中正拉回室内,扔在地上,怒喝一声,“滚”。
田中正只穿着浴袍,拼命地往外逃。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慕容安,心中感到内疚,对她说了声对不起。
我从慕容安的手袋里拿出手机,给她的叔叔慕容康打去电话。
“慕容董事长,你的侄女慕容安现在在鸿福酒店1906房间,麻烦你派两个信的过的人把她接回去。”我把声音压低说。
“你是什么人?对安儿做了什么?”慕容康问。
“别问我对你侄女做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你的工作搭档田中正对她做了什么?不过你可以放心,慕容小姐没事。”我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我替慕容安盖好被子,然后走出房间并关上门,顺便把两名晕过去的保镖拖到进电梯,而我则乘坐另外一部电梯下了楼。
“刚哥,东西拿到了没有?”
我刚上到车,臭屁便迫不及待地问。
我把扳指拿出展示,说:“我亲自出马,怎么可能拿不到。
“这东西值十五万吗?”臭屁疑惑的说。
“在行家的眼里,它的价值可是一斤重的黄金牛十几倍。”我说。
臭屁吓了一大跳,说:“它值两百万?刚哥,那你肯定能赢金鹰了。”
我开车到酒店门口对面,一直等待,直到看见慕容康亲自把慕容安接走才放下离开。
第二天一早,看了新闻,红基集团单方面宣布终止与田中株社的合同。而田中正灰溜溜地乘坐第一班班机飞回了日本。新闻报道并没有提及到那只九玄金龙扳指的失窃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