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接到我的电话便立即问慕容安的情况?
我告知她,慕容安现在很安全,让她转告主教不用担心,并且也把田军被杀死的消息说给了她说。
我给玫瑰报告了情况之后,又把手机和sim卡分离。
最后一个电话,我拨给了袁晨曦,毕竟我和她才和好,这样的关系还是要保持。我对她撒谎,说现在出差在外,要过一段时间才回去。
三个电话都打完了,我便把手机和sim卡分开扔掉。
我点了一杯啤酒,坐在小店门口喝着,忽然,一辆豪车从旁边开过去。那辆车价值至少三百多万,但竟然会出现在这个穷乡僻壤,确实有点奇怪。
我便特别留意了一下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头发,微卷,脸很长,留有胡子,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直很大的金戒指。这家伙怎么会开着如此名贵的车子到这个小镇逛?
我发现那男人的脸上有几道血痕,像是被人用指甲抓伤的。
但是,车子很快便开了过去,所以我也没多想。
喝完了啤酒,我到对面摊档买了些衣服,虽然很难看,但总比每天穿着一样的要好。
我还买了一些水果,然后沿着山路走回去。
走在山路上,我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艾米和田军是什么关系?
因为液体定位器这技术是相当保密的,就连抓捕艾米的国际刑警也不愿对sab等相关部门透露半句。sab是通过特别的渠道才获取到液体定位器的信息,足见其保密性之高。
但是,田军在劫持慕容安之后,一直往外地逃窜,清楚地知道液体定位器的弱点。
我想这么关键的信息,就连sab都没有掌握,田军竟然知道,说明一定有人把液体定位器的信息透露给了田军。
当中,艾米的嫌疑最大,因为她是液体定位器的研究者之一,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项技术的特点了。
所以,我才让李sir派人去监视艾米的行踪,或许她和田军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于是什么样的秘密,那得以后才能解答。
当我快回到蒋大伯家的时候,听见那条狼狗不断地在狂吠。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我赶紧小跑而去,发现狼狗就站在水井旁边吠叫,而在井边的地上则有些血迹。
但我起初不以为意,因为狼身上有伤,或者那些血迹是从狼狗身上流下的。
我走到井边往井下看去,井水上漂浮着一个人,从衣着看竟然是蒋大娘,井水已经变成了红色。
我大惊,是谁对蒋大娘下如此毒手?
忽然,我想起了慕容安,便疯狂地寻找慕容安的下落,但是找遍了所有的屋子,都没有发现慕容安的踪影。
屋子里很凌乱,而且在一些地方还有很明显的血迹,似乎曾经发生了很激烈的打斗。
我从没有如此慌乱,甚至跑到河边寻找慕容安的下落。
难道慕容安也遭到了毒手?
我无助地坐在石头上,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不然我便能保护她们的。
我想到了在喝啤酒时看到的长卷发男子,还有他脸上的那个抓痕。或许他就是凶手?
但是这里有如此明显的打斗痕迹,他又是和谁搏斗呢?
慕容安不会武功,而蒋大娘又年老力衰,她们都不是杀手的对手,不可能有反抗的机会。
但是,我找不到慕容安的下落,或许找不到慕容安的下落也是好事,至少可以证明她没有被杀手杀掉。
难道她被杀手抓走了?
我立即回到屋子里,仔细的勘察,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证据,但是在打斗现场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我却在受伤狼狗的嘴巴上找到了一些布料,那些黑色的布料,而且是很昂贵的那种,正是和开着名车的那个长毛男人身上所穿的一样。
估计狼狗为了保护主人,曾经撕咬杀手,虽然被匕首刺伤,但它还是从杀手身上咬下了一些布料。
我记得那车子的车牌,如果现在追赶或许还有机会追得上。
我摸了摸狼狗的头,说:“对不起了,如果我们没有在这里留宿,就不会连累你的主人。我现在要追赶坏人了,再见了。”
我刚想追赶的时候,看见蒋大伯背着竹篓回来了,竹篓里都是山草药。
我心里一阵难过内疚,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向将老伯道歉,可是即使说一万句对不起也没有用了。
蒋大伯似乎察觉了什么,他远远便把竹篓一扔,飞跑回家。到了我的面前,他便大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