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始终是一流的杀手,危机嗅觉非常灵敏,或者他根本就是一直在提防着背后那个虎视眈眈的仇敌。
当匕首即将刺到他身上的时候,黑豹突然闪身,及时闪避。
“我知道你想杀我,但也不急着一时吧?杀了我,你就见不到我的老板,对面的狙击手会立即把你杀掉,你得想清楚了。”黑豹冷声说。
蒋源想了一会,然后把匕首丢掉。
黑豹再戴着蒋源离开。因为窃听器在宋健的身上,所以黑豹和蒋源走远了,我和慕容安便不能在听见他们的对话。
不过,我们已经在各个离开的路口都安排的人手,不管黑豹他们从什么地方离开,他们的行踪都在我们的掌握中。
慕容安向行动组下了明白,让他们到对面山坡抓捕杀了两个人的狙击手。抓捕行为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但是不能让杀掉两个人的凶手跑掉,即使会破坏整个计划,慕容安依然作出抓捕的决定。
黑豹和蒋源下了山之后开着一辆白色的奔驰车往沿海路行驶,跟踪他们的是b组队员。
我和慕容安回到临时指挥车上,最后发现黑豹的车子目的地越来越明显了。
而我和慕容安都很愕然,想不到辛辛苦苦追踪了两天的复仇计划,最后的幕后指使人很有可能是暗黑组织的某个人物。
因为,黑豹的车子最后是停着那个熟悉而又神秘的农庄里面。
慕容安立即下令,让b组的同事从农庄附近撤走。
调查暗黑组织只是在sab高层口头形成的一个机会,并未正式建立档案,尚属机密。
所以,慕容安不得不撤走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同事。
我和慕容安下了指挥车,上了另外一辆白色的车子。
“这次行动到了最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继续跟下去了。”慕容安说。
“这个不担心,我一个人顶几个人,绝对能完成任务的。”我说。
“没想到黑豹竟然是暗黑组织的成员,那么要他杀害蒋大娘的是不是主教呢?”慕容安问。
“极有可能。”我说。
“如果是主教,那么这案子就暂时无法结了。这样的江湖仇杀,就算我们拿到了十足的证据,主教随随便找个人顶罪便可脱身。”慕容安说。
“我想的则不是这个问题。”我说。
“那是什么问题?”慕容安问。
“如果幕后指使是毒刺,那么就能证明一件事情,就是要掩盖你父亲被害案子真相的人是他,所以他告诉你的那些所谓真相就不是真相了。”我说。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那么他为什么要杀掉知情人,掩盖真相?”慕容安显得很困惑。
“真相就要我们去找出了。”我说完便开车前往暗黑组织的秘密地点。
但到了农庄前的路口,慕容安却说:“我觉得你不应该现身。由我一个人进去吧。”
“可我得保护你。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我说。
“你和我一起进去,必定会让主教怀疑,反而更危险,但主教他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一个人进去的话,他肯定没有戒心,而且我也便于在里面行动。你只要在附近等待,我会随时打开窃听器的。”慕容安说。
“那你以什么理由去见主教?”我问。
“我被田军挟持,九死一生,这个见面理由还不够充分吗?”慕容安说。
“确实够充分了,我想主教不但把你当做女儿,更把你当作情人了。不过,男人都是好色的动物,你得小心的。”我说。
“你这话不也是在骂自己吗?”慕容安反问一句。
“我倒忘记了,好吧,我承认我也是个好色之徒。对了,你有防蚊水吗?”我问。
“你要那东西干什么?”慕容安困惑地问。
“当然是防蚊子叮咬了,上次我躲在山里,你在酒窖里享受美酒佳肴,而我则成了蚊子的美味晚餐。”我说。
慕容安笑了笑,说:“真是委屈你了,不过我没有随身带防蚊水。不过这支香水给你,我想它也能防蚊。”
“不用了,你们女人香水能防蚊的话,那么也应该防色狼了。”我很无奈的说。
慕容安笑了很久,然后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给你,说:“给你,你把围巾缠在脖子和脸上,能抵御蚊子的。”
那是一条很精美的围巾,尤其它带有慕容安身上淡淡的香味。
我没有拒绝,接过了围巾,然后下了车。
慕容安开车进入农庄,而我在往酒窖旁边的小树林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