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蛇当然是求之不得,立即跟着格蕾到了洗手间去。
我刚开始觉得没什么,可是他们进入洗手间也有一段时间了,按理说,如果反抗,那也得有声响,却一定动静也没有。
我不禁担心格蕾了,毕竟双头蛇是黑鹰的儿子,也就是龙血人,格蕾的身手确实很厉害,但面对龙血人,她能打得过双头蛇吗?
该不会格蕾真的任由双头蛇对她想干嘛就干嘛吧?
我有些担心了,正要站起却被一名蒙面歹徒用着指着,威迫我坐下。
这个时候,四名劫匪,白人警察在门后的驾驶舱里,一个守在通道那头,一个就在我的面前,而双头蛇就在洗手间里。
再看看其他惊恐不安的乘客,还有那两个被击毙的警察,这个时候就不能再沉默了。
我已经有了详细的打算,确保解决这些匪徒的同时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乘客,
我拿出一张信用卡,装着不小心掉出。
“你竟然敢藏着不交出?”那匪徒勃然大怒,枪口对准我就要扣下扳机。
我突然侧身一闪,接着便拿住那匪徒的手,用力一折,咔嚓一声便断了,在对方惨叫声中,我拿过手枪,对着通道旁边的匪徒连开两枪,将其击毙。
我再抓住那断手的匪徒的头,碰向厚重的舱门上,当即晕倒。
枪声吓坏了所有的乘客,包括了那个站着舱门旁边的乘务长,她非常惊恐地抱着头,蹲在舱门旁边大声叫喊。
那个白人警察会从监控上看到所有的情形,或者他会打开舱门,但或者他不为所动,确保飞机能降落机场。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任何无辜的人,你得先离开这里。”我对她说。
但那个乘务长却说:“我怕,我就是怕,我的脚不听使唤。”
没办法,我只能伸手把乘务长拉起,并且扶她到旁边坐下。
不过,我却太没有警惕性了,我根本想不到这个乘务长竟然也是匪徒的同伙。她拔出一把匕首刺中了我的小腹,还好我的反应比一般人快得多,一把抓住了她的拿匕首的手,虽然小腹被刺中了,幸好没有刺到很深,只划破一条血痕。
我愤怒地用手枪把乘务长给打晕。
这次被偷袭倒是提醒了我,参与这次劫机的人不知道还有多少?他们或者隐藏在机组人员里,又或者隐藏在乘客当中,总之双头蛇的势力确实可怕。
不过,我现在不能够杀了双头蛇,因为驾驶舱里面的白人匪徒才是关键,担心他被逼急了,会枪杀机长,飞机没有人开了,那飞机上的所有乘客都要倒霉了。
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够把那个白人引出驾驶舱呢?
舱门是无法从外面打开的,而白人警察似乎也没有在乎同伴的生死,依然在控制整个驾驶舱。
相比之下,我更关心格蕾的安危。当我闯进洗手间之后,发现双头蛇已经倒在地上,用手摸着他的颈部动脉,已经没有了跳动。
我看着站在旁边的格蕾,发现她身上有不少伤痕,周围打斗的痕迹也很明显。
“你杀了他?”我问。
“不是我杀的,难道是你杀的吗?”格蕾冷冷地说。
只是双头蛇的身上外伤并不明显,找不到让他致命的伤口。这一点确实值得怀疑。
“你不是要救他当作见面礼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我问。
“都怪你,有你这样的男人吗?看到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欺负了,却还拱手相让的。你太让我感到心寒了。”格蕾说。
格蕾气的是因为这个。
我说:“别的女人,我肯定会保护,但你”
“怎么?难道我不是女人吗?”格蕾显得更气愤了。
“你当然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只不过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的身手,我很了解,双头蛇他想占你便宜,无疑是自找苦吃。何况,你引开了他,外面的匪徒都已经被我解决了。总之呢,我是相信你的能力,不怕你吃亏。”我说。
“你是不知道这双头蛇的厉害,我差点就栽在他手里了。”格蕾说。
“新龙会的人都比你想象中的厉害,因为他们都是龙血人。”我说。
“龙血人?他们和一般人有什么区别吗?”格蕾说。
“区别可大了,龙血人是特殊的神秘人群,他们的能力比一般人厉害多了,包括了力量、速度、思维等等。”我说。
“竟然有这么一回事?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格蕾说。
我说:“我怎么会想到你这么快就接触到龙血人了?算了,我们还是先搞定驾驶舱里面的白人吧,但是不能够让他知道双头蛇已经被杀死,否则他可能会失控,杀了两个驾驶员,那么就机毁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