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不管我了,让我自己按照他方法去锻炼,然后说去准备一下后天对付黑白蛇的东西就出了门,当天他也没回来,直到我们约定好的那天中午他才扛着一只大麻袋回了家。
“柳三,今天这一仗可危险的很,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你怕不怕?”一只耳把我叫到院子里问我。
“大叔,这件事是我找上您的,而且我也铁了心要救梓馨出来,冒点儿危险有什么好怕的!”我笑了笑回答。
一只耳听了点点头,看样子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进屋架上九哥,还背了一个挎袋出来,里边鼓鼓囊囊的装了很多东西,再让我把房梁上的那只棘鼬摘下来,这几天我为了让它恢复元气,可是喂了它好几只老猫,如果不是因为一只耳用一条十分特殊的锁链把它给拴住,恐怕早就被他咬破笼子跑掉了。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和一只耳出门打了辆车,装好麻袋和铁笼子后,直奔梓馨所在的那座拆迁村。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左右,之所以选在这个时间,按照一只耳的解释是因为蛇中午都会跑到太阳下晒一晒,因为他们是冷血动物,想要活动就全要靠太阳给它们提供的热量,所以这个时间是它们最慵懒的时候,对付起来能占到不少便宜。
很快出租车停在了距离梓馨家百十米远的地方,我们把所有东西都搬下车,轻手轻脚地朝上次我偷看梓馨的那个邻居家走去。
我上次来的时候时间和现在差不多,估计那条黑白蛇现在就在梓馨家里,听一只耳说,这条黑白蛇名叫五段黑,算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北方毒蛇,而且这东西也邪门儿的很,平时专以同类为食,所以剧毒无比。
我俩放好东西以后爬上桌子,探出半个头朝梓馨家看去,只见院子里还是像以前一样安静,透过窗户往里看,一身白衣的梓馨和上次一样坐在床头,面前摆着五只吓得哆哆嗦嗦的耗子……
“看,五段黑,这家伙果然在这里。”我指着梓馨对面对一只耳说。
正如我说的那样,那条五段黑正懒洋洋地盘在梓馨对面,只把它的小脑袋抬起来,朝着梓馨吐芯子,看样子又想命令梓馨去咬那些耗子!
我不知道他让她吃这些干什么,想想活饮耗子的血,我差点儿恶心得吐出来,好不容易才把这股感觉压下去。
“大叔,你说五段黑为什么会找上梓馨,而且还让她吃这么恶心的东西?”我禁不住又问一只耳,他一直都没有告诉我梓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看他的意思似乎是在刻意隐瞒!
一只耳看了看我,轻叹口气说:“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你早晚也会知道,梓馨她……她被五段黑给做成种囊了……”
“种囊?什么意思?”我根本没听过这种东西,奇怪地追问。
“种囊就是五段黑产卵的容器,它们这种蛇是不会自己产卵繁衍后代的,而是通过一种特殊的方法来迷惑住一些少女,让她们把自己排出来的卵胚吃下去,然后在她们体内孕育成长,最后破壳而出的时候就会把这些少女从里到外吃个干净!”一只耳面如土灰地给我解释。
“啊?那梓馨还有救吗?”我听了以后心都沉到了谷底,担心地问,梓馨是个苦命的人,从小就被爸妈遗弃在这里,顽强地长到这么大了却被五段黑给迷惑住了,听得我有种想要跳进去把五段黑给活活咬死的冲动。
“有救是有救,不过先要把五段黑给宰掉,否则梓馨也不会完全配合我去治疗,一旦她受到五段黑的影响,不但救不了她,还有可能让她死得更快。”一只耳给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