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要没眼线怎么掌控沧浪的行踪,无非是花点钱找几个学生的事儿,他现在越是这样,越说明他找了帮手,而且还是硬茬子,看来咱们要麻烦了。”岳函询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我听了他的话就有气,这小子自以为很屌,弄出个三天之约,现在又因为这个犯愁,我都想冲上去给他俩嘴巴子:“我是什么都不管,只听你吩咐就可以了,谁让你这么二逼!”
见我一推三六五,岳函询赶紧笑着说:“别啊,现在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能想出个好办法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关于沧浪的事情!”
还别说,我现在对这个确实很感兴趣,不过让我想个主意……确实挺难的,我眼珠一转笑道:“主意有的是,你先说说沧浪吧,了解了他的底细我也好考虑得周全一点儿。”
岳函询点点头,也同意我的看法,于是叹了口气说道:“沧浪学的这门邪法来头很大,是出自血衣道,这个道派邪门儿的很,也没有山门,也没有道观,更不知道里边有些什么人,只是从古至今以修炼怨尸为毕生所愿,但是还从来没人能把怨尸练到极致,也就是还从来没有人能杀够过九百九十九个少女,但是曾经的怨尸每一次出世,都能造成无边的灾祸。”
“血衣道……”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道派,而且一指道书里也提到过一些邪门歪道,却没有血衣道的影子,按说这么邪的道派一只耳不应该漏掉才对。
“所以我说沧浪的背后一定还有着深不可测的势力,万一他真找来帮手,那咱俩可绝对不是对手,所以我才急得满头大汗。”岳函询脸色苍白地给我说。
“你呢,你是什么派的,找几个师父师伯什么的来不就得了!”我鄙夷地看着岳函询,看他的怂包样子,真亏得他整天把除暴安良替天行道挂在嘴边儿。
“我要是有后台不就好了吗,别看我这一身牛逼的能耐,其实……我是跟我家隔壁二大爷学的!”岳函询听了我的话脸都红了,不过还是指着我强词狡辩。
“那你二大爷呢?”我一听有高人,赶紧追问。
“他……前两年出去嫖……死人家床上了!”岳函询羞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算是服了这小子了,真亏的他有这么强悍的实力,而且还知道的这么多,原来都是拜一个二逼糟老头子所赐,最可笑的是这老头子竟然已经翘辫子了。
“你不是有办法吗,快说说!”岳函询给我解释完了,满脸期待地问。
“嘿嘿,放心,不就是三天之约吗,到时候咱俩去,活着干,死了算!”我哪有什么狗屁办法呀,只是为了套出沧浪的底细。
岳函询听了我的话差点儿没被气死过去,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了,你给我的那个黑球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能吸收怨毒呢?”我突然想起梓馨身上的古怪来。
“唉,那叫魁珠,是我从一只百年老僵尸那里得到的,这种东西可是僵尸们身上的至宝,很少有能孕育成功的,你老婆虽然是个半死人,可和僵尸一脉相通,吃下魁珠以后就会吸收天地间各种负面邪念,怨毒自然可以吸收,而且越吸力气越大,身体越是刀枪不入。”岳函询显摆地对我说。
要是按照他这么说的话,我还真要谢谢他了,梓馨现在有了这东西就可以提升实力,这样的话也会是我的一大助力,将来在对付皮鼠的时候肯定能有大用处。
“恩,谢谢了!”我现在只能这么说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有大用处,他能如此轻易地交给我,单是这份心意就已经很不错了。
“行了,既然咱俩都没什么好办法,那就不去想了,到时候咱俩来场生死会,他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实在没办法了,岳函询咬着牙说道。
我也点头同意,现在我们确实进退两难,我能确信这小子不是坏人,现在已经确信了三天以后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竟然让我俩有了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
不过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去肯定有危险,所以我一定要把皮鼠带上,这家伙还有求于我,如果我遇到危险的话,它应该会出手帮忙的,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活命的希望吧。
和岳函询商量好了以后我就去上课了,还别说,沧浪真是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了,就连吴青见了我都笑一笑,就好像我们从来没仇是的,不过我知道三天以后他们一定会变成另一张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