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这种奇术?那你是要杀我还是要放任我不管呢?”我试探性地问他。
“哈哈哈,我可对这个没兴趣,而且我还能告诉你,我们血衣道和你的所学有着极深的渊源,虽然不属同一流派,可也有不少牵连,所以以后再和沧浪甚至他哥交手的时候,千万不要漏出来,否则后患无穷!”柏侯杰笑道。
“你真不打算对付我们两个了?今天不帮沧浪,怎么跟他哥交代?”我现在明白了,这小子和沧浪不是一条心的,甚至对我的态度都和沧浪不一样。
“我和你们又无冤无仇,为什么拼个你死我活,而且我这个人又从来不练怨尸,你们也找不出理由来杀我,所以咱们还是哪儿说哪儿了,日后没准儿还有见面的机会,对了我告诉你,血衣道里其实并不全是沧浪那样的败类,怨尸只有极少数人去练,这里边就有沧浪的哥哥,那可是个硬角色,你们以后见了要提高警惕,好了,我被你伤的还挺重的,该回去治伤了!”柏侯杰说完转身朝山坳外走去,虽然脚步很慢,但是做事却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说走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真搞不懂这小子到底是什么秉性,明明身在邪道里却做事很正,明明是来帮朋友取我们性命的,可最后却转身走掉了。
“柳三,你对这小子用了什么术?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正在琢磨今天的事呢,一直躺着没动静的岳函询大声问我。
我叹了口气,把炙焱术的事情告诉了他,这小子孤身一人,而且多次和我历险,对他我还是比较信任的,而且他知道的东西也不少,正好可以让他指点迷津,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对七禁精术一无所知。
没办法了,我只能放弃了七禁精术的事情,岳函询又问我为什么我能吸收了怨毒没事,我只能实话实说了……
“唉,你个笨蛋,如果早点想到的话当初给你老婆喂两滴血不就得了,省得还要被皮鼠左右!”岳函询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我刚才也想到了,不过先前我并不知道我的血还能化解怨毒,所以只能听从皮鼠的吩咐,但是我想皮鼠是一定知道这件事的,它对我血液的能力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告诉我,只不过是为了把我和沧浪牵扯到一起,现在又去跟踪沧浪,难保它不会用诡计将沧浪的哥哥给拉扯进来,到时候可就真热闹了。
“行了,咱们该回去了,我现在浑身难受!”岳函询慢慢爬起来,连声催促我赶紧走,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体内的怨毒被驱除了,但也受了不少的伤。
我扶起他从山坳你出来,穿过山林朝着学校走去,本来我是想让他去我家的,可是他非要回学校,这个死心眼说要坚守岗位,保护女生宿舍的安全……
从学校出来,我全速赶回了家,进门以后梓馨和刘晴都没睡呢,一直在等我回来,见我没有大碍这才放了心。
最让我感觉奇怪的是皮鼠竟然也在,它不是去追沧浪了吗,难道说这么快就把要办的事情办完了?
“皮鼠!为什么我的血可以救梓馨,你还要让我去冒险,如果我死了梓馨救没救了你知道吗?”我越看它越生气,指着它大声喊道。
“少给我大吼大叫的,我那么做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的实力提升不上去的话,以后帮我做事的时候只有死路一条。”皮鼠对我的吼骂丝毫不以为意,冷笑着答道。
“今天你把话说清楚,我身上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到底要我去帮你做什么事,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休想我帮你去做任何事!”我被它给气坏了,现在它是在明目张胆地算计我,算计我也就算了,毕竟我还要救一只耳呢,可是它竟然枉顾梓馨的性命,明明她有救,却还不告诉我,这可把我这些日子压制在心里的火气给激发出来了。
“你不想救那个老头子了?我可是随时都能要了他的性命!”皮鼠冷笑着说道。
“你敢,如果大叔有任何差池,我拼了这条命也跟你没完!”我指着皮鼠大声喊道。
“这可由不得你了,我出去了,有事我会再回来的!”皮鼠说完转身走了。
我没有拦它,生气归生气,我也没打算动手,只是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来回想这些天的事!
“恩?随时都能要了大叔的性命……难道……”我突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