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能说的都说了,皮鼠这种东西我以前只是听说过,可从来都没见过,而且它为什么要把我救出来,还把我的肉身夺走,我是一无所知,对了,如果你们想查明白这里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有一个人能帮你们!”鼠婆想了想对我说道。
“谁?”我一听还有希望,赶紧追问。
“我的那个徒弟,不过他是人,不像我们一样,这个人叫鼠十八,虽然当年还没学到我们道法的精髓,不过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在平辈人中已经算高手了,我想除了他意外,没人能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这么详细。”鼠婆笑着对我们说的。
鼠十八,一听这个名字我们脑海里就粗略地勾勒出来了一个人的样貌,绝对是那种十分猥琐的家伙。
我想了想,看来从这个鼠婆嘴里也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它虽然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想让它说出来可难得很,于是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先回家里再说,至于鼠婆,这东西一直哀求我们,而且它也一直说自己没做过坏事,虽然我们心里半信半疑的,可也没理由把它给杀掉,毕竟它也是皮鼠的受害者。
于是我们抬着它从山上下来,顺着来路返回岭南市,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后回到了我和一只耳原先所在的城市黔北市。
还好一只耳家的偏房比较多,安顿好大家的住处以后,我们一起研究了一下如何应对皮鼠的事情,现在我们对它可以说又恢复到了一无所知的境地。
“咱们想要找到皮鼠的话就要先弄明白它到底要用鼠婆的身体干什么。”我想了想对其他人说。
“可是听鼠婆的意思,它已经被封禁了十年,这中间的情况它一无所知。”岳函询答道。
“所以咱们现在就要找到鼠婆和皮鼠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就是它那个徒弟鼠十八,如果说皮鼠能知道鼠婆的情况,只能是从鼠十八那里得到,因为我观察过血衣道的门徒,他们在见到雕像里还有鼠婆身体的时候都很吃惊,所以他们很明显是不知情的。”我点点头说。
“恩,现在咱们要尽早地找到鼠十八,这可要看你了柳三,鼠婆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它要免受它那个老大的惩罚,就必须要带你回去,你可以利用一下这点!”岳函询奸笑着对我说。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我和鼠婆谈条件,先把鼠十八的详细信息给弄出来,至于最后去不去见那个神秘的老大,最后不还是要听我的。
但是我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这个鼠婆看起来无害,但是听她说话的气势,以前的它绝对不简单,难保自己还有什么保命的办法,就算没有,那么它的所学一定很博,万一给她一些时间让它恢复过来的话,我们这里的人,恐怕都不会是它的对手,所以我还要想别的办法来牵制住它……
商议过后,我把一只耳单独叫了出来,因为我们两个之间有很多事情还要交流,这关系到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事情。
“大叔,我的意思你想必明白,咱俩是不是要好好聊一聊了!”我正色地对一只耳说道。
一只耳看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戒刀和七禁精术的事情我也没打算要瞒你,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知道这件事很为难,可是咱们现在情况不妙,我想皮鼠绝对不会放过咱们的,与其等它来还不如咱们主动去找它更有胜算。”我对一只耳说道。
“恩,我明白,戒刀确实就是血衣道的戒刀,七禁精术这东西也的确是鼠婆嘴里提到的那七种禁术,我能得到这些东西并不是因为我和血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而是我有一个弟弟,他……他就是鼠十八!”一只耳长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鼠十八……你亲弟弟?”我听了以后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我们要找的鼠十八竟然和一只耳有这么一层关系。
“没错,他其实原本不叫鼠十八,估计也是鼠公鼠婆后来给他取的名字,他本名叫舒木,和我一样跟别人学过一些道术,后来他有相当一段时间不知所踪,直到三年前他才突然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