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让我来吧。”许今欢的唇角向上扬，“如果可以，请你教教我，做饭……应该也不难吧。”

北堂泽难免有些心疼，他不知道许今欢的过去，但每次她笑起来的时候，眼里都有些忧伤，是她努力掩饰都藏不住的。

……

入夜，许今欢送走了北堂泽，才有机会借着泡牛奶的名义去找北堂漠。

她敲了敲门，没人应。

再敲了敲，才有一声很冷淡的“进来”。

这瞬间，她却不怎么有勇气推门了。

她不进去，他也不催，四周到处都弥漫着专属于他的冷漠。

许今欢紧了紧拳头，她鼓起勇气，推门进去，依旧是笑脸。

“牛奶泡好了，你今晚喝吗？”许今欢问。

“不喝。”北堂漠依旧没有好的语气，装作很忙地看电脑，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哦。”许今欢轻声，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他不喝，她就赶紧帮忙喝完。

“那个……”她降低了语调，“有件事……我能问问你吗？”

“我很忙。”

“那……不打扰你了。”

说着，许今欢转身，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住脚步。

“可我还是要问你！”她将声音喊出来，“那份离婚协议书是你拟的，顾炎彬当时肯定是想让我进监狱，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