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不知道在黑色的云层里飘了多久,就那么漫无目的的,就像是孤魂野鬼一般,直到我听见有人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祭品,你们就没有任何资格伤害她。”
冰冰冷冷的声音就像是从北极飘过来的。
我瑟缩的抖着肩膀,已经感觉不到灼热的烈火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隐约的看见了一张俊美无俦的侧脸,冰冰冷冷的。
我的肩膀被一只结实的胳膊搂着,而我也正靠在一面结实的胸膛,我还想再看看说话的人,再听听他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甩不开纠缠着我的迷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个声音说:“鬼少,你为什么要救她呀,你忘记了她趁你不备的时候把你五花大绑起来,要不是我救你她肯定已经把你杀了。”
我被耳边蜡烛叽叽喳喳的话语给吵醒了,下意识的去摸手腕上的镯子,幸好它还在。心里怒火中烧,这个蜡烛我跟它什么仇什么怨啊,它就这么两面三刀希望我快点死?想当初要不是听了它的怂恿,我怎么会莽撞的将那个少年捆绑起来呀?
现在我的思维意识属于正常的,也隐约想起来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大略的记得是令民众感到恐惧的山鬼出面救的我,他似乎答应了民众要帮他们解决一些麻烦,至于是什么麻烦我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虽然是山鬼主动的救了我,但是我仍旧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我怕他跟我新仇旧恨一起算,一旦让他知道我醒了,那就一点退路也没有了。
“既然醒了,就别装了,没见过像你这么狡猾的女人。”是少年讽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