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把她从一楼沙发抱到这里,折腾完她之后,她要过去陪一诺睡,被他断然拒绝。她又故意挑逗说那到他给她安排的房间去睡结果受到了他再验证一次不倒翁精力的惩罚。最后,她不得不乖乖地被他揽在臂弯里,睡在了他的大床上。
毋庸置疑,这根头发是她自己掉的。
童心懊恼地看着手里那根长发,又蹑手蹑脚来到浴室,可仔仔细细找了半天,别说一根头发了,连个头皮屑都没找到。
她倒是忘记了他是个有洁癖的家伙。看来,想取他的头发,只能光明正大地骗了!
等到康子仁洗完澡出来,童心无视他完美的身材和胯上那性感的人鱼线,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头顶上湿漉漉的发丝,从床上坐起来,壮了壮胆子,“对了,你把你的头发给我剪点!”
“头发?要头发做什么?”康子仁拧了拧眉,正在擦头发的手一顿,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手里的剪刀。
“夏冰说我们不是刚重遇么,她说把我和你的头发装在一起,然后去庙里挂在树顶,就算是结发了哎呀,别问了,反正就是一个美好的祝愿嘛!”童心故意娇羞地撒了个娇,踮起脚尖就要下手。
“什么迷信的东西,亏你还是学医的!”康子仁按住她握着剪刀的手,毫不掩饰对她的鄙视。
鄙视就鄙视吧,只要她能拿到他的头发,随他鄙视个够。
“这哪是迷信,这是夙愿!你不要藐视神灵!”童心瞪大眼睛反鄙视他,把手里的剪刀弄得“霍霍”响。
“那我拔一根给你意思一下即可,用得着用剪刀吗?”康子仁丝毫不惧怕,越过她往床边走去。
“你怎么这么小气!”童心不满地撇撇嘴,佯装不高兴地坐在床的另一边,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康子仁转过头,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那我也不能白让你剪啊!说吧,拿什么换?”
听到这话,童心的脸上蓦地绽放开一个奸计得逞的笑,这是有戏了?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你的生日嘛,我送你一份大礼好不好?”她走过来,对她笑得谄媚十足。
“那不行!我生日你送礼物是天经地义,不能作为本次交易的筹码!”康子仁坚决不同意,脸上坚定的表情告诉她:没得商量。
“好吧!那你想要什么?”这个男人还这不是一般的爱计较,她只能妥协。
“肉偿一次给一根,你想要多少根?”他邪肆一笑,还故意将穿着睡衣、胸前露着隐隐约约的曲线的她上下打量一番。
“流氓!”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你昨天晚上把我手术的伤口都快捏裂开了,今天坚决不屈服!”
可不是么,明知道她左边胸口还有手术留下的刀口,尽管他给的那瓶药水对恢复疤痕很有用,但毕竟手术还不到一个月,他手下的力气大得然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放心,我今天温柔点!”他看向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炙热,声音也陡然沙哑了一样,站起来按住她的肩膀,俯身便要吻上去。
“不行,先把头发给我!”她关键时刻又举起了剪刀,避开了他。
“先给我!”康子仁明显不高兴了,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得拍了一掌。
“那你要说话算数!”她呲牙装了一下疼,心想豁出去了,为了那份绝对让他惊喜的大礼,肉偿就肉偿呗!
于是,放下手里的剪刀,任他也不敢不认帐!
“嗯算数,一次换一根”他满意地勾了勾唇,再次俯身吻了上去。
“不不行”她还挣扎着想讨价还价,可话每次刚一出口,就被他很快吞进口里,悉数咽了下去。
他的吻,缠绵缱绻,霸道中带着深情,温柔中带着掠夺的急迫,很快,她便在他的吻里忘乎了所以,身子软绵绵地被他推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童心缓缓睁开眼睛,意识刚一回笼,她立刻爬起来抬起枕头看了一眼。
看到那缕她几乎是用生命换来的头发乖乖地躺在枕头下面时,她放心舒了一口气,连忙下床。却因为太过激动,动作太快,双腿间传来一阵酸痛,疼的她呲牙咧嘴,回头怨怒地瞪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甜的男人。
她终于再次见识了什么叫不倒翁!这个家伙平时在外面衣冠楚楚的模样,在床上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哦,不,没穿衣服的禽兽?吃了某哥的禽兽?
童心心里狠狠骂了一句之后,揉着酸痛的腰,又没出息地兀自笑了,发自内心的甜笑。
他说他要把这几年缺少的温存全部补偿回来,用得着这么心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