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直起身要走，坐在一边的客户却挥开周围左拥右抱的美女，对着段郁轻佻的吹了声口哨，“秘书小姐，文件是死的，我懒得看，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霍喑凡眉头皱起，刀锋削刻的严峻冷漠，让一直企图往他身边粘的女人顿时一点心思也不敢再有。

被叫住的段郁只好转过头对着坐在面前的客户先生，这人长得不差，钱堆里养出来人品味举止自然也属中上等，可是此刻这副嘴脸在段郁眼里怎么看怎么丑恶。

对付这样的人，其实不难。

“李总，文件的确是死的，只有您跟我们霍氏合作了才知道什么是真的。”

“哈哈…”坐在沙发上的李总顿时仰面一笑，看这小姑娘清纯如斯，没想到倒是聪明又刚硬，的确不一般。

“什么文件我就不看了，”李总伸手指了指霍喑凡旁边正襟危坐的女人，“这位，是我的秘书。霍总，你说是你的秘书好还是我的秘书好？”

段郁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旁边一脸跃跃欲试的女人，长得耀眼漂亮，妆容也精致合宜，坐在那里腰板挺得绷直，一看就是应酬惯了的人，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心里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

聪明虽好，却不易过头。

霍喑凡一直看着段郁，除了刚进门时的一点点不适应，其余时刻全部淡定非常。

“李总，我和这位小姐都是做秘书工作的，我刚刚毕业进入霍氏，确实不敢跟您的秘书相比。”段郁平静开口，丝毫没有恼怒之色，不卑不亢，说的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