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漓儿说话了，而且叫她母亲了，“漓儿是在叫，妈妈吗？”

凌云雪真的是很高兴，“漓儿是在安慰妈妈吗？妈妈没事。”

沐老出来看到客厅里凌云雪一脸兴奋的抱着沐漓，以为沐漓又做了什么动作，忍不住露出笑容，“漓儿又做了什么惹你这么高兴？”

凌云雪听到沐老的话，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两滴眼泪，这把沐老吓了一跳，他这个儿媳除了听到辰战死的消息哭过外，就没有哭过了，这是发生什么了？

“父亲，漓儿刚刚说话了，漓儿刚刚叫我母亲了。”凌云雪很是激动的说道。

听到凌云雪的话，沐老也不淡定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凌云雪的面前，伸手抱住沐漓，“漓儿，再叫一声听听，叫爷爷一声……”

沐漓沉默的看着激动的沐老和凌云雪，她没有想到只是叫了一声母亲，会让两人这般激动。

抿了一下嘴，还是听话的叫到。

“母，亲，野，爷爷。”

“好！好！爷爷的好孙女！”

“父亲！”

听到沐老高兴之下，毫不掩饰的说出沐漓是孙女的话，吓得顾不得尊卑礼貌，大声的叫道。

“老糊涂了，一高兴就忘形了，漓儿是孙子，爷爷的好孙子。”沐老笑呵呵的改口，但是话中，却透着一股无奈的悲哀，“爷爷记住了，以后不会犯了。”

“父亲，会有机会让漓儿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的。”凌云雪将沐漓抱回来，不知是在安慰沐老，还是在安慰自己，应该都有。

“姐姐，笑一笑。”悦兮见沐漓无动于衷，无奈的提醒道。

沐漓思考了一会，送上一个笑容，不过有些僵硬，比较沐漓没笑过，看到沐漓这个笑容，悦兮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有见过沐漓笑过，所以他家姐姐很有可能是不会笑的，不对，这样看来不是有可能，是根本就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