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也泽里的家伙听了,咧嘴笑道:“这么凶的女人,我可要给点颜色她看看。她越是把自己当回事,我就越是要让她没脸见人。”
他一把抓住朱氏,另一只手狠狠撕开她胸前的衣服。朱氏身上的衣服立刻裂为两幅。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亵衣。
朱氏尖叫一声,用力挣扎起来。也泽里命令旁边的一个士兵捉住朱氏的手,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了朱氏身上的所有衣裙。
朱氏身上立刻赤条条地,剥光得好像一只白羊!她尖叫着咒骂着,却无济于事。
也泽里用绳子将朱氏绑起来吊在横梁上,昂头大笑:“这下看你还怎么摆王妃的架子,呸!什么王妃,到了我们手里还不是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朱氏被挂在房梁上,嘴里咒骂不休,声嘶力竭地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也泽里将刀尖递到了朱氏的脸上,抵着她的嘴巴骂道:“再骂一句,我就割了你的嘴巴!”
朱氏立刻闭住了嘴巴,不敢再说话。浑身吓得瑟瑟发抖!
也泽里重新坐下,指着剩下的四名女子说道:“你们,立即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否则的话,就照着她这个样子对付你们。”
剩下的四名女子看模样,似乎都是宫里的妃嫔,大约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
她们看到朱氏被剥光了吊在梁上,又羞又愤,却不敢违抗。
带着眼泪,她们好像木偶一样甩起了袖子,旋转着身子,翩翩起舞。只是这舞姿怎么看都好像木偶一样,毫无灵魂,充满了悲伤。
宗望裂开嘴大笑,拍着酒案说道:“不好看不好看,唱曲儿,给我唱个小曲儿。”
起舞的四名女子听了,又悲悲切切地唱起了一首歌曲。
宋朝好词,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哪怕是街边叫卖的货郎,都会哼几首词。
最为平民所熟悉的就是柳永,他是青楼女子的贵客,人人都以能得他一首词为殊荣。
徽宗文采风流,书法好,丹青妙。他的女人,岂能不懂得诗词佳句?
当下,便有一名年轻的女子悲悲切切地唱起了南唐李后主的一首词:“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徽宗虽有词作,大都是从前游乐戏笔。哪里比得上这首亡国之君的伤感词?词中怅惘之意,和眼前情景相扣,当真是叫人暗自伤心。
也泽里听得不耐烦,黑着脸骂道:“哭哭啼啼的,一点儿也不好听,妈的,还不如找几个妓女来取乐!”
宗望觉得有趣,笑道:“要找人的也是你,嫌弃人的也是你,这宋朝老皇帝的女人,哪里能和妓女比?”
也泽里听了,点头说道:“是我错了,好吧,来人,找几名妓女来唱曲儿。”
说着,一把扯住了唱歌的女子,搂到怀里,当众亲亲摸摸起来。
宗弼笑着看着这一切,只是一碗接一碗地喝着酒,目光不时扫过我身上,显然也在留意我的反应。
茂德帝姬此时轻轻拉了拉宗望的衣襟,怯怯说道:“二太子,求您了,放了她吧,我也是女子,这样子已经没脸见人了!”
宗望心情很好,听她求情,于是大声吩咐也泽里放了朱氏。
朱氏被放了下来,她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她的手腕已经被勒得红肿,头发也已经散乱。
她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张脸埋在头发里看不清楚神情。
也泽里就在她的身边,抱着女人调笑。
朱氏突然跳起来,伸手抽出也泽里身上的佩刀,向也泽里刺了过去。
变化就在眨眼之间!
也泽里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武人,即使朱氏这一下出乎人意料,他也立即跳起来,将怀里的女人挡在了面前。
一声惨叫!唱歌的女子被朱氏刺中了小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朱氏看到自己误杀了人,也是惊骇极了,手里的刀“呛啷”一声落到地上。
一旁的士兵连忙一拥而上,将她压在了地上。
也泽里气愤地照着她的脸狠狠踢了两下,咬牙骂道:“该死的女人,竟然想杀我?来人,给我将她绑到外面的大树上,让所有的人都来上她。我要看着她被操死。”
两旁的士兵将朱氏当场就拖了出去,地上的女人倒在血泊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茂德帝姬不敢再开口了,宗望宗弼的脸上也都是阴沉沉的。
看着朱氏被他们拖出去,我的心里也是沉重极了!虽然我不喜欢朱氏,可是看到她落到这样的下场,还是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