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一眯眼,眼眶里的眼泪全都掉落下来了,我说:“是啊,是真的,真不知道男的都喝酒醉的不省人事了我是怎么自己插进去让我破了处的。”
这时候,虞太太和虞泽端眼里同时闪过一丝异样。
虞泽端显然是谎言终被戳破的窘迫,而虞太太,是听见破了处那三个字时候眼睛里的一丝精光。
后来我才知道,虞泽端是有处女情结,所以,有时候才会对我那样上心。
虞泽端呵斥了一声:“胡说什么。”
“是,我是在胡说,”我抬起袖子来抹了一把眼泪,“我愿意胡说,我还要说给其他人听呢……”
啪的一声,我还没有看清楚面前抡起的胳膊,右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掌,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是虞太太打的,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她算什么敢打我。
但是,当我抬起胳膊想要还手的时候,虞泽端按住了我的手,虞太太趁着这个时候又啪的打了我一巴掌,然后随手拿起一杯咖啡,泼了我满脸。
虞太太骄傲地挺着大肚子,翘着嘴角看我:“你个贱小三,敢勾引我老公?”
虞太太的声音是故意抬高的,好让这句话准确无误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我眼角的余光,甚至瞥到有人在拿手机拍照。
但是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精力顾及其他了,咖啡渍顺着我的脸颊脖颈,渗透进衣领,额前的头发全都湿哒哒地垂在眼前,往下滴着褐色的咖啡。
我的眼泪也终于在这个时候顺着肮脏的咖啡流了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两条十分干净的泪痕,我问虞泽端:“虞泽端,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男人吗?”
虞泽端连正眼都没有看我,而是扶着他的正牌太太,向餐厅门口走去。
我朝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句:“男人,你的名字真的是男人吗?!”
我清晰地看见虞泽端的脚步顿了顿,但是没有回头地走了出去,从落地窗,我看见他们上了一辆车,车开走了。
等到虞泽端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视线才看见周围围过来的看客,我才听见周围毫不顾忌地嘲讽声音。
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是马戏团里的猴子,快要被大象踩死了。
我必须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要不然我真的要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