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阿辰,我有事跟你说。”金牌江湖
苏辰的声音从楼梯上、电话里同时传出来:“我也有话跟你说。”
苏辰今天穿着一件和他的发色相同的咖啡色皮夹克,下面穿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看起来特别有范儿,是我最喜欢的风格。
不过,苏辰嘴角的笑在看见我身后跟着的虞泽端的时候,就凝固了。
我才恍然想到,身后还跟着一个虞泽端,不过还好的是,苏辰并不认识虞泽端。
但是,苏辰好像天生就有的直觉,问我:“他是谁?”
他没等我回答,直接就走上前去,问道:“你就是虞泽端?”
虞泽端眼神一闪,点头的那一瞬间,我几乎都没有看清楚苏辰是怎样出拳的,虞泽端已经重重地挨了一拳,嘴角被打出了血。
虞泽端抹掉唇角的血,指尖上的鲜红实在是触目惊心,他咧了咧唇角,皱了皱眉,想必是疼的了:“我是虞泽端,你是谁?”
苏辰没回答,还是挥拳过去,但是这一次虞泽端躲过去了。
虞泽端看样子也是忍无可忍了:“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苏辰冷笑了一声:“我就是有病,也是对疯狗才会发病。”
我楼梯上站着,眼看着这种情况要打起来了,怎么办?
苏辰是散打冠军,这是不用质疑的,所以,不过三两下,虞泽端就挂了彩,但是作为男人,就算是没有学过散打也会有力气,也有会无师自通的打架本领。
正好楼梯口不知道谁白天坐在这儿背书,放了一把木头椅子,虞泽端抄起椅子就向苏辰砸过去。
我几乎没有反应时间,直接就冲上前去,挡在了苏辰前面:“别打了!”
虞泽端手里的椅子,堪堪停在我头顶上不过两寸的地方。
苏辰一把把我捞过来护在身后,呵斥:“你傻不傻啊,靠后站,吓死我了!”
而就趁着这个时候,虞泽端手里的椅子哗啦劈下来,苏辰背对着虞泽端没有看见,我本能性的就把苏辰往后拖,调了个位置。
那么一瞬间,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多想,只觉得,如果我挡在苏辰前面,虞泽端会对我有所顾忌,就不会砸下来了。残王的九号爱妃
但是,真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疑,当我的这个想法还没有从脑海里过一遍,就是嘭的一声,木头椅子的碎片散落了满地。
首先看到的是虞泽端慌张的脸,然后听到的是苏辰叫我的一声:“桑桑!”
一瞬间,我的脑袋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头上现实凉了一下,随即就是突如其来的疼痛,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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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头上撕裂一样的疼痛给痛醒的,抬手摸了摸头上,厚厚的一层纱布,不禁哼出来:“疼……”
头顶响起来一个陌生的的声音:“过了麻药的劲儿了当然疼了,缝了七针,你别乱动,我给你倒点水。”
我睁开眼,灯光不是太强烈,就算是那样,我的眼睛也稍微适应了一下才看得清楚。
周围的布景全都是白色,还有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
我的病床前站着温温和雪儿,正在小声说话,稍微远一点,在门框的黑影里,站着虞泽端。
我说:“阿泽,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我的这句话话音未落,雪儿和温温的说话声也停止了,病房里诡异的安静。
虞泽端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亮光下,我看见他的眼角是乌青的,嘴角也裂了,就问:“阿泽,你是被谁打了?”
虞泽端眼睛盯着我,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刚才说给我倒水的那个咖啡色头发的年轻男人也愣住了,一动不动,顿时,这个病房里的人好像都成了雕塑。
空气凝滞中,温温走过来问我:“桑桑,你现在大几?”
“大一啊,温温你傻了,”我转过头,对虞泽端说,“阿泽,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温泉馆么?我怎么会在病房里……”
这时候,诡异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每个人都在盯着我看。突然,传来那个咖啡色头发男人一声极不协调的声音:“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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