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是宋子矜的宠物猫,宋夫人三人差点被她吓得虚脱,宋夫人心有余悸,她故作亲热的伸手搭在宋依诺胳膊上,在沈存希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拧了她一把,警告地瞪着她,“死丫头,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宋依诺疼得直吸气,她想她一定是后妈生的,要不然为什么妈妈总是帮着宋子矜,哪怕她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她依然护着她。
而她不管多么孝顺,最后得到的都一定是她的漠视。
她用力挥开她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宋子矜和唐佑南,嘲讽道:“某些人做尽不要脸的事,跑去得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宋子矜气得一张俏脸红了又白,她双手紧握成拳,刚做的美甲在掌心“啪”一声折断,她咬紧牙关,正想呛回去,就被宋夫人以眼神制止。
沈存希坐在沙发上,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客厅里诡异的气氛,他睨着宋依诺,不解道:“什么人做了不要脸的事把你气成这样?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宋依诺狐疑地打量他,狭长深邃的凤眸如幽潭一般深不见底,她很难窥探出他的真实想法。此刻他直直地望着她,像是能洞悉人心,让她无形之中感到压力,再不敢与他对视,堪堪移开视线。
宋子矜和唐佑南连人命都搞出来了,他还这么气定神闲,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若是真不知道,只能说明他太蠢,若是装不知道,那这个男人的城府就深得可怕。
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在得知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宋依诺看不懂沈存希,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绝非偶然。如此精明的一个商人,又岂会被宋子矜玩弄于股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