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应该是别人。”萧澄冷厉的目光如刀子般落在白贞的脸上。
白贞愣住了,立刻反应过来:“我怎么可能知道。”
萧澄不再多理会她,转身就匆匆的走了。
白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更加的狰狞了。
怎么会是苏盈。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那里。
被撞的人应该是苏茜的。
她最该死。
难道
萧澄赶到医院的时候,苏盈还在手术中。
苏茜慌乱的在走廊里来回的踱着步子。
听到脚步声,她茫然的朝着来人看了一眼。
看到是萧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巨协妖才。
看到她,萧澄走过来把她抱住了,低声的说道:“先坐会儿。”
听到萧澄的声音,苏茜颓然的倒在他的怀中,不停呢喃着同一句话:“为什么阿盈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里推开我。不可能又那么巧的事情。”
萧澄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柔声的安慰着:“苏盈一定会没事的,不要担心。”
苏茜的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心痛欲裂。
六个小时的手术。
等医生出来的时候,苏茜猛的从萧澄怀中起来,慌乱的冲过去:“医生,我弟弟怎么样?”
医生朝着她沉默了片刻,叹息的摇头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听到医生的话,苏茜所有的力气被瞬间抽去,瘫软在地上,全身毫无温度。
她不信!
“不会的,阿盈一定没事的。他到医院的时候还和我说话呢?”苏茜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呢喃着。
当医生把苏盈的尸体推出来的时候,苏茜又猛的从地上挑了起来,推开所有人,失态的朝着他们吼着:“走开,我不信,阿盈怎么会离开我,不会。”
她粗暴、激动的拉开盖住苏盈的白床单。
是苏盈帅气的脸。
脸上的血渍已经全部被擦干净的,其实他长的和苏茜很像,眉目清秀、淡雅,曾经杨零说他眉目间少了男人的英气,因为这句话,苏盈就开始健身。
此时他静静的躺着,就像睡着了般。
苏茜伸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轮廓,低声的说着:“阿盈,你睁眼看看姐姐,你不是说要陪着姐姐一起养我肚子里的宝宝的。你不是答应姐姐去德国的吗?你醒来看看我。只要你醒来,我再也不阻止你爱谁了。”
不管她说什么,苏盈都安静的躺在。
萧澄伸手想要去扶苏茜,却被她推开了。
“阿盈,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父亲刚死,我们都不知道他死了,只当他是睡着了,我们等啊等,等他起来喝药,但是他再也没有起来。后来你抱着我哭着说,姐姐,以后阿盈保护你。现在姐姐很需要你保护,你睁眼啊,你不是要保护姐姐的吗?”
紧抱着着苏盈,她不停的呢喃着,空洞的眼底再也没有一滴的泪水。
医生已经见惯了这样的情节,朝着萧澄低声的宽慰道:“好好安慰她。”
说完先走了,剩下的医生等着把苏盈的尸体推入太平间。
“苏茜”看着苏茜这样,萧澄居然说不出半个宽慰的字。
他的心和她一样痛。
他想要去抱苏茜,却被苏茜推开了,她猛的转身,目光骤然冰冷,指着萧澄质问着:“为什么阿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他对我说我和白贞都是他最爱的人,他说不像想们中的任意一个人受到伤害。是不是又是白贞。”
萧澄的目光沉了沉,并没有开口。
守在旁边的医生看到此时苏茜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想要把苏盈的尸体推到太平间。
苏茜猛的转身,激动的朝着他们吼着:“谁都不许碰他。”
尖锐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
此时,元悦也接到了消息匆匆的赶来。
看到苏盈,她不可置信朝着这边走来。
苏盈很安静的躺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元悦泪流满面的看着苏茜,激动的问着。
苏茜并不理会她,轻轻的帮苏盈擦着嘴角,帮他整理着衣服。
元悦想上去碰他,却被苏茜的手打开了。
“你没有资格碰他。”毫无温度的声音。
听到她的话,元悦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下,满脸泪痕的看着她:“茜茜,他是我儿子。”
苏茜并不去看她,只是抱着苏盈,柔声的说着:“阿盈,姐姐不会再让人打扰你了。”
萧澄担忧的看着苏茜,朝着纪微使了个眼色。
纪微示意。
利用巧劲在苏茜的脖子处敲了一记。
苏茜的身子软软的倒在萧澄怀中。
抱着她,他对元悦说:“我怕她情绪崩溃,我先带她去休息会儿,这里的事情就麻烦刘夫人处理。”
萧澄很清楚,就算苏盈是元悦的儿子,她对他的感情根本无法和苏茜比。
她根本不配做他们的母亲。
所以就算苏盈死了,她也不会太伤心,而苏茜却不一样。
两人从小相依为命。
她恐怕一时根本接受不了。
抱着苏茜,萧澄不敢放手,怕一放手她就醒了。
“先生,车祸的现场我查过了,没有刹车的痕迹,所以说那人是故意撞过来的。”纪微沉声的说道,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谨慎。
萧澄轻轻的帮苏茜把额前的乱发拨好,沉默了很久低声的问道:“那个司机的身份查过了吗?”
纪微犹豫了下,低声的回了句:“先生,我查过那人的身份,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司机就是当年绑架白小姐主犯的弟弟。”
听到纪微的话,萧澄的手停滞了下,神色冷淡的说道:“那个主犯的弟弟?”
萧澄重复了遍,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只是突然话锋一转,平淡的问了句:“那天,是你把苏茜弄到我房间的吧。”无效老公:.
听到萧澄的话,纪微愣住了,低着头并不说话。
他沉默了很久,朝着萧澄重重的鞠了个躬:“先生,这是老夫人安排的。她说利用苏茜更能打击徐家。”
萧澄抱着苏茜的手微动了下,脸上的神情一身而过,声音骤然的冰冷:“纪微,你虽然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但是我身边的人,我希望他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纪微低头恭敬的应了声。
片刻,他突然有开口问了句:“先生,老夫人问过白小姐的事,你看怎么说”
“如实说”
“可是老夫人的计划原本不是这样的”纪微犹豫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