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颖的话，陆湛气得眼前一黑，高、位、瘫、痪，意思是包括那儿么？

程颖挠了好久的门打不开，反而是听到身后有轮椅的声音沙沙地接近，吓得浑身发软，贴着门背簌簌发抖。

“我……我错了……不该贪钱不该贪玩……先生你生气的话骂我没关系，但是千万别动手！”

陆湛被气笑了，哪里来的女人？贪钱贪玩？老二到底在搞什么鬼？

程颖在心里骂了自己八百遍，她抽什么风来参加这个破玩意？人家残疾人不容易啊不容易，要是一会儿出点儿什么状况，他敏感的心灵受创了拿她开刀，那她不是死于非命？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我不知道，能不能开门让我出去？”程颖结结巴巴地说。

男人不举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加上他的腿又不好，怪不得结个婚，也要偷偷摸摸的来。

这下程颖有些同情他了，你说人长得那么帅，有那么有钱的样子，偏偏最羞辱男人的两件事都被他包了。

她怯怯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说：“陆先生，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好，我相信你只要配合医生的治疗，一定会很快对女人感兴趣的。”

陆湛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脸色，此刻更阴沉得快滴出墨来：“很好，你为什么知道这个不该知道的问题？”

程颖舔了舔唇角，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猜的。”

嗯，还真他妈猜得够准。

“那你今天来是做什么？”陆湛“笑着”问，只不过那笑，明明是皮笑肉不笑。

程颖一愣，丈二的头脑摸不着方向，做什么？作为出题人，他不是该更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