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回来的也是满面春风。
宝珠只对惜珠道:“没想到这个玉珠,还挺厉害,不声不响的就把表哥给拿下了。送了封信,就巴巴的去求太夫人了。”
惜珠只是笑笑,心中则想,整个陈家也就你才这么没心眼。
宝珠又担心的道:“你说外祖母能看见我的玉佩么?就是看见了,能看出是崔家的玉佩么?”
这给备案,若是周书恩亲自求太夫人不管用,就只能用这个玉佩表明宝珠已经心有所属,周家好歹也是世家,不会非要求娶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贵女的。
惜珠见宝珠又有些神神叨叨的,连忙劝道:“外祖家肯定早就接到信了,你没看见,外祖母还特意把你拉近了看?肯定会看见的,就是看不见,也有一旁的婆子侍女着眼看的,姐姐放心吧。”
宝珠这才安静些,可是心中还是患得患失的,只盼着早日出了正月。
好在这些周氏都不知道,不然的话怕是还没出正月就被气病了。
一出正月,二月初八,周氏的哥哥周昀礼亲自带着媒婆登门提亲,大魏为显示求娶的诚意,一般都是男方的长辈或是官职略高一些的至交好友带着媒婆登门提亲,这次是周书恩父亲亲自登门,更显着周家有诚意。
毕竟这些不过是个形式,两家私底下早就商量好了。
周昀礼一进门也被太夫人请去了。
周氏笑的合不拢嘴,自是准备酒菜招待,心里也才踏实了。
忙忙碌碌一天,直到晚上,周氏才有空对陈廷远道:“我心里总算了了一件事。”
陈廷远有些惊讶的看着周氏,难得周氏如此贤惠,便道:“日子还在商讨中,毕竟要看掌珠那边,咱们家毕竟三个适龄的女孩子,说不得就赶到一起了,你前准备好。”
周氏笑道:“这是自然,老爷不必嘱咐妾身,妾身也会安排妥当的,不会让您丢脸的。”
陈廷远笑了一场,两人难得的气氛好,陈廷远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便道:“那你好好准备玉珠的嫁妆吧,别让别人说咱们亏待了她,多填两成也是不要紧的。”
周氏一愣,道:“老爷说谁?”
陈廷远挑了下眉,道:“玉珠。”
周氏猛地后退一步道:“玉珠,怎么会是她!”
陈廷远皱着眉头,完全不知道周氏又犯了什么病。
周氏想了一下,道:“我哥哥定下的是玉珠?”
陈廷远点点头。
周氏险些晕倒,这是怎么回事?
陈廷远不高兴的道:“你不会癔症了吧。”
周氏摆摆手不说话。
陈廷远冷哼道:“算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出去了。
周氏这才撑不住跌在地上,春色进来就看见周氏坐在地上默默流泪,赶紧扶起来,周氏只是哭,春色说去找郎中,周氏也不许,哭了好半天后,周氏才说了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周氏再次生病,这次就容不得她一边卧床一边看账本了,陈廷远做主请太夫人出来管几天家,太夫人自是不应,最后交到了老太太手里。
三月末,萧姨娘生产,陈廷远再得一女。
这一切也不过是二房的闹剧,掌珠只每日绣花看书,不理会这些,只是有的时候会想到阿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想起阿路那时的表情,那眼神让人心疼。
现在的阿路再也不是那年给他采野花的阿路了,不,应该说她再也不是当年薄情庵的小女孩了。
一眨眼便到五月韵华斗丽,众人都知道,今年的斗丽会相当精彩,因为是为太子选妃。
各家名门闺秀几乎齐聚江南。
掌珠等人自然也受邀请了。
这几个月,她与姜家即将定亲的事也传出去了,去参加这个宴会也不过是见见世面。
周氏的病拖拖拉拉一个多月,终于在四月中旬好了,为的就是也参加这个宴会,虽然宝珠的婚事也逃不过崔家,但是还有惜珠,她总得打算打算,这次说什么也要找个她满意的人家。
而且她再不好,怕是这祝姨娘又爬上她的头上了,祝姨娘又怀孕了……
这些咋说不说,只说五月韵华斗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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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检查错别字,过度一章,韵华斗丽上会有事情发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