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我摸到了里边衣服袋里,一块硬硬的东西,这不就是,我怔然
我猛然想起柴房里那次,厉鬼阿虞交给我的信物,对了,那个镯子,我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身
我心里涌现出一阵希望,这个,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希翼着。
“夙,这个镯子是至阴器皿么?”我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镯子,对着已经快要看不见身影的夙说道。
“阿瑜,这个镯子从哪里来的?”而夙却答非所问,显然他认识这个镯子。
“怎么了,夙,这个是不是至阴器皿”我却焦急着,握着最后的一抹希望。
夙抬眼了一会,点头道:“这是至阴器皿,但是”
他的话也还没完,午间的太阳便像是要冲破一切般,照了下来,瞬间夙的皮肤便是被灼伤了一般,猛然腐烂脱落。
“夙,快啊”我紧握着手上的镯子,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或许是因为我眼中那种十分迫切的期待,在刺眼的阳光完全落下这里的那一刻,夙化作了一缕青烟,顷刻间入了我手中的镯子里。
见着夙进入镯子里,我猛然将镯子用衣袖遮住,那镯子上一片冰凉,到底是至阴的器皿。
“唉,我说你这个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怎么做的事怪里怪气的,这大树荫下又没有你的情郎,还杵着那里这么久”不远处的老伯牵着驴车,估摸着等急了,便开始出声催促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