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种恨意,我发誓一定对她千倍万倍的好,让她永远忘记割伤自己那种痛苦!
“……宝贝儿……我们和好……永远在一起……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好吗?”
我断断续续说着,她摇头,速度很快。
为什么不同意,难道我们给自己的折磨还不够?
“楚汐,我爱你,你懂什么叫爱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我这一年怎么过的?就靠回忆你懂不懂!”
她还是摇头,我使劲晃动她窄窄的肩膀,她一个耳光打过来,我没声了。
她反方向跑出楼梯间,我左半边脸火辣辣的没有任何想法。
走出万豪,李加贺和童虎等在外面。
原路返回小药铺,我一直盯着车窗外。
车子停在小药铺门口,我没下去。
李加贺和童虎在药铺门口和我妈说事情,我听到几个关键词,楚汐,见面,拥吻,耳光等等。
下午,小药铺门口没有人。
觉得车子晃了一下,有人上车,我没看。
“姐夫?”
一整年没见,他语气还是老样子,双手勾着我脖子,他吧唧一下亲我耳朵。
我盯着窗外没动,他就伸出舌尖反复描摹耳廓。
半小时过去,耳朵彻底湿了。
“你就那么稀罕我?一个耳朵能吃半个小时?”
“是喜欢,那种好喜欢。”
“喜欢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一定很难受对不对?”
“对,我知道姐夫的难受,我也难受,让我们两个难受的人去买醉好吗?一醉到明天,烦心事就统统忘了,很管用的。”
“我酒量很好,灌不醉的。”
“我有办法,我们走。”
我俩下车走远,他转身对着小药铺那边点了点头。
来到一个时尚旅店,他手上只有一小瓶酒,还是啤酒。
后来进到房里,他锁好门拿给我一杯。
接过来喝光,酒里味道不对,他加东西了,我也没问。
十几分钟,他加的东西发作了,我坐在上手醉的睁不开眼皮。
模模糊糊看到他甩掉鞋子走向浴室,他一只脚踏进浴室,举手从头顶用力一拽,我看到一大团飘逸的色从他头顶倾泻,垂落到背上。
后来我醉倒,只记得做了一个很甜的梦。
梦里我得到一件精致的玩具,她很美很嫩,还特能哭。
我禁锢住她各种欺负,她完全顺从,不过她很难熬,一直仰面躺在大床上咬着小拳头哭泣……
第二天下午,我醒来以后神清气爽,觉得身上特别舒服。
“醒了姐夫?喝一杯温水吧。”
斯雅跪在床边拿给我一杯水,笑容有些虚弱,嘴唇透着一种病态白。
我喝着水问他,“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他摇头,“不怎么呀,你昨天见过我姐了?”
我轻轻点头,“见了。”
“我也好久没见她,她怎么样。”
她怎么样?呵呵……
刻意不想楚汐腿上那些疤痕,我苦笑说:“还那样,短发飘逸简直美呆了。”
“姐夫喜欢她长发的样子?”
“嗯。”
“放心,我会让她接回去的,而且有个人很愿意把自己的头发让给她,这样一来,也算是那个人的一种寄托吧……”
他盯着墙壁没下文了,我没听清他说什么。
“姐夫,我好像感冒了,有点不舒服,我去打一针,先走了哦,改天找你玩。”
他扶着床头柜起身,走路姿势怪怪的。
“等等,我陪你去。”
“真的?”他转身看我,笑容瞬间扩大。
这有什么真不真的,反正也是闲着,还不如和他一块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