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发现楚子婳依旧满脸怀疑地看着自己，穆倾也是醉了，“本公子还能看上那种货色？”

“也是，你只需要每天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张脸就够了。”楚子婳鄙夷道，“长得那么妖孽，这个世界上也是挺难找的了。唔，苏慕帆倒是可以跟你媲美。不过，人家可比你厚道多了。”

此语一出，穆倾顿时有种要吐血的冲动。“楚子婳，本公子是你师父！你的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

“我也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楚子婳耸耸肩，那样仿佛就在说，穆倾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穆倾觉得自己真是被楚子婳给打败了。“行了行了，你也别瞎猜。因为我鲜少在人前露面，所以外界对我就有不少的猜测。前两年，大陆上流传了一幅画，说画上之人是我钟情的女子。那个武霏，与画上的女子几乎一模一样。这应该就是你方才看到的，大家脸色变了的原因。”

“事实上，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吗？”楚子婳听得出，穆倾在提到那幅画的时候，语气中的漫不经心与鄙夷都是真的。

“当然没有。”穆倾戳了戳楚子婳的额头，“本公子这些年都忙着修炼，四处游荡，哪儿有心情去找什么红粉知己？你啊，还是少胡猜的好。”

“其实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为什么非收我为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