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我点点头,赞同林寒,“你说的有道理。”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我和林寒沿着城墙的外侧溜达。城墙上每隔100米有一个哨岗,我和林寒刚一靠近便有喇叭声提醒我们要注意远离。我打趣的问林寒:“你说的限制自由,就是这个?”
“是这个,但也不仅仅是这个。”林寒指了下太阳,说,“从太阳完全升起,到太阳完全落下。这段时间,是我们在城区中工作活动的时间。这个时间以外,只有医护警察和消防员能够上街。其他的闲人在街上晃荡,会被抓起来的。应该是类似一种,宵禁制度吧?”
说到工作问题,我很是愁苦:“现在城区在搞建设啊!需要的都是技术工种吧?咱们五个人,大勇妈就不说了。你我姜雨辰和胡成光,谁会干修电灯修水暖的活?不干活,就攒不了公分。攒不了公分,就没有饭吃……要是这么说的话,咱们还不如在山上呢!那里虽然条件艰苦了些,但是饭能吃饱啊!”
林寒默默的听着我的唠叨,他并没有插话。一股脑的把想说的话说完,我发现一个问题:“林寒,我们被困在这里是情有可原的啊!毕竟我们的城市没了,家人死了……救援的人为什么不把你送回家呢?你又没感染,你家里还有父母亲人。”
“你想我走?”林寒皱眉。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我总不能因为自己想让林寒陪着,就自私的留他跟我一起受苦受难。林寒的表情不太好看,我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不知道该如何挽回现在的局面,我只好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我希望你能好。”呆有见号。
林寒低头看路,没有说话。
剩下的路程,我和林寒都沉默了。林寒不找话题,我非常不懂得如何去暖场。沿着围墙绕了一圈,我们回到王薇家里。直到进到屋里,我们才结束了尴尬的沉默状态。
王薇住的这栋楼相当于医院的员工宿舍,里面的住户基本上都是护工医生和病患。知道我醒了,下午这层住着的邻居来道家里拜访慰问。我和林寒进屋时,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三个青年人。
见我和林寒进来,一个个子不高脸很白净的黄毛男生笑着对林寒伸手:“你好,我是你们的邻居,我叫祁彦斌,住在你们隔壁……我和薇姐在一家医院,听说你们醒了,所以来看看。休息的怎么样?消炎药有按时吃吗?伤口要是痒的话没有关系,那是在愈合的原因。”
林寒还在为我下午说的事儿不高兴,他满脸郁结之气。而伸出来的手没有得到回应,多少让祁彦斌有些下不来台。祁彦斌的脸上挂不住,王薇也不太高兴。毕竟我们现在吃她的住她的还要让她照顾……给她的同事邻居难堪,确实不太应该。
祁彦斌不太自然的咧咧嘴,他摆动了一下想把手收回。在祁彦斌收回手之前,胡成光握住了他:“你好,你好,他们两个的手伤了,都不太方便……你叫祁彦斌是吧?我是胡成光,这些是你的朋友?你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