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还是要我亲口说出你背叛我的经过?或是以一个主持人的身份采访你,车里的激情戏,玩的还过瘾吗?”
话落,我们两人之间彻底没了声响,袁子行的心虚俨然已经暴露在神色之中,他的手臂在颤抖,他的呼吸开始不均,这么多年了,我太过了解这个男人,一旦他遇到了自己惧怕的真相,就会紧张的如同发病的狮子,徒有反驳之心,却毫无出击的力量。
我叹气冷笑,“袁子行,难道你不想解释给我听吗?你那么能言善道的一个人,怎么在关键时刻词穷了?还是你昨晚的车中游戏不尽兴,被人追了尾,导致你几天不举?”
我开始嘲笑,开始乘胜追击,好像这一刻,除了挖苦他,我找不到更合理的解气方式,我就是要报复,尽管言语的力量微弱不堪,我也要让他知道,依赖成性的夏晴,不会一辈子充当那枚软柿子!就算你袁子行的花言巧语能瞒天过海,也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眼前,这一切都不一样了,他的宠溺、他的好心情、他的好言相劝都戛然而止,相继而生的,是他发狂的狡辩。
“夏晴!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幼稚到家了吗!”
我漠然,“幼稚?对!我的确幼稚!结婚三年了,连什么是车震都不知道!我当然幼稚!”
袁子行的脸即刻面如死灰,他死死的看着我,右手“哐”的一声砸在了木制餐桌上,刀叉从桌边滑落,叮叮当当的散落在地面,周围的人纷纷向我们投来目光,我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