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说完揽着音杳走到墙角处飞身一跃上了城墙,刚好值夜的侍卫走开,刘次卿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带着音杳跃下城墙稳稳的站在地面上后就快速的向关内侯府行去,音杳抓着他腰后的衣服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因为他的动作很快周围的风在耳边呼呼作响,音杳斜睨着眼睛看着四周的黑暗寂静
“你怎么来了”
“为夫不放心夫人只身一人去冒险”
“霍山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这可不一定,不要以为为夫没有看到”后面半句话好像从牙齿缝儿里挤出来的一般,他在生气,音杳感受到了,因为霍山差点就杀了自己而生气吗?她仰着脑袋看着他的下巴
“你生气了”不是疑问是肯定,刘次卿冷冷一笑
“生气,我生什么气,你都那么自信了我能生气有用吗?”他停下了脚步眼神死死的盯着音杳脖子处的淤痕,心中怒不可竭,不只是怒霍山敢动手伤了音杳更怒音杳不爱惜自己,若是让霍山失了心智掐死了她,她还能这样站在自己的身边问自己是不是生气了吗?
“我生气什么,你日后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就是,”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是不小揽着音杳进入了三湘苑音杳望着他知道这男人别扭了,担心自己,自己做事向来都是会提前谋划一番的,今日霍山会对自己起了杀意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没有想到刘次卿会知晓,此刻院子里寂静得可以听见些许虫鸣声,他松开了手准备离开,音杳却不肯放手抓着他的腰带仰着脑袋看着他俊美带着怒意的脸庞,他好像又高大了不少,音杳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都仰得酸了
“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自己不该贸然去见霍山,更不该给他机会让其掐到我,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刘次卿听着音杳的认错心中的怒意当下就消了一半但嘴上已经冷冷的
“还敢有下次”音杳知道这人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就是一只纸老虎
“好啦好啦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说完对着听他灿然一笑,刘次卿当下怒气全消伸手弹了一下音杳的额头,音杳吃痛的捂着痛处
“疼”
“你也会知道疼,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牵着音杳进入了内室,目光依旧阴沉带着心疼的看着音杳的脖子,音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小声的说着
“已经不疼了”
“过来”音杳站定不动他叹息一声上前走到音杳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音杳有些不习惯的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瞪视着他,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乳白色的膏状物给音杳涂抹在脖子上的淤痕处,音杳原本脖子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消失了现在只觉得冰凉清爽,十分舒服,他将药瓶递给音杳
“每日早晚各擦一次”音杳接过握在手里看了一眼药瓶,外观普通的得很,没有想到里面的药倒是见效
“好”音杳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脸庞,不经意间两人目光交错,爱意四面八方涌来,刘次卿低头在音杳的额上轻吻了一下
“日后莫要再像今日这般了,为夫真的很是担心”
“嗯,日后不会了”音杳知道他很担心自己,看着自己被霍山掐着脖子为了配合她的计划他不能出手阻止,知道他有多么煎熬,这个男人呀,咋就这么爱自己呢。
音杳靠在刘次卿的怀里睡着了,刘次卿抱着她头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眼里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