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惊惧万分,惶恐之间难辩方向。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一头栽倒了坟头之前,手中的灯笼也被甩了出去。
顿时,书生面色惨白无比,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牙齿之间因为害怕哆嗦发出“哒哒”的声响。
借着微弱的烛光,书生看清了破碎墓碑上的名字——“李子安”。
看到这个名字,那书生的瞳孔猛地一缩,更是猛地大叫一声,抬腿便朝前冲去。
但就在这时,在他的身后蓦地响起一阵幽幽之音:
“李子安,李子安,李子安……”
这时,那书生脚步一停,身子猛然一僵,下半身没有动,上半身却是呈现360度的诡异方式转过身去。
双眼空洞无神,口中呢喃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这时堂下再次传来了叫骂之声,“李子安,莫不是当今的状元郎?”
“状元郎你都敢编排,就不怕内卫明天找上门来?”
那说书人却是摇了摇折扇,微微一笑道:“非也,非也,我所言的李子安,并非是状元郎李子安。”
“今日,暂且说到这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说。”
“靠!”那先前刁难之人,不由忿忿一声叱喝。
“你这不是纯吊人胃口?”
“说话说一半,每到精彩之处,就戛然而止,真有你的。”
剩下人也皆是骂骂咧咧,但都没有动手,反而留下了打赏钱。
对此,江不觉早已习以为常,笑着道:“纪清,我们走。”
顿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灵活的小胖子,穿行在人群中,麻利的收好打赏钱。
纪清,他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是个孤儿,但其福泽深厚,一辈子多有贵人相助,香火鼎盛。
可以说,他在这里见到了不少人,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平民白丁,但从未有一人福泽能比得上纪清的。
毫不夸张的说,纪清的福泽只比当今的圣皇圣后低上一等。
不过他既然福泽深厚,怎么会是个孤儿呢?这一点让纪清一直想不懂。
不过他很快又随即释然了,毕竟福泽这东西因时而变,难以琢磨。
很快,纪清便将一切收拾妥当,站在纪清面前道:“不觉,收拾好了。今天,你还去不去雨霏姑娘去处?”
饶是他长年的养气功夫被纪清这样一问,顿时破功,无可奈何的笑着骂道:“讨打,我和雨霏姑娘清清白白。”
纪清挑了挑眉,不满的在一旁嘀咕着:“还不知道,谁每天都要落榻在雨霏姑娘的闺房。”
“离了雨霏姑娘,就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这样一说,江不觉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瞪了一眼纪清,问道:“还走不走?你是想睡破庙?”
纪清立刻忙不迭的摇着头,但仍心有不甘的问道:“你和雨霏姑娘之间真的没什么?”
江不觉顿时气愤,低声怒道:“走不走?”
“去哪?”
“春来楼。”
纪清一听,精神顿时一震,兴高采烈的大叫一声:“走,怎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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