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中的词本是当年李煜被大宋囚禁的时候写的。一个锁字表达了无法言表的心情。
李师师借用李煜的这首悲壮之词,表达自己的心境,也暗中讽刺宋徽宗的下场,读来竟是那般凄凉,想必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宋徽宗会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才会毅然决定投降。
不知他是否会想起,曾经他的祖宗宋太祖俘获李煜时的情景。祖宗雄才伟略打下这番江山,却毁在了这般不肖子孙手中,成为蛮夷的阶下之囚,真可谓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文向阳摇了摇头,出来大殿,见广场上金军正在烧毁宋朝的古玩字画,微风将大火吹得瑟瑟发抖,正好将一切文化付之一炬,也吹得他一阵心寒。
他转身回到自己住的偏殿,刚打开门,李师师便全身扑了过来,急切道:“怎么样?皇上怎么样?”
文向阳早已喝得晕头转眼,见她仍惦记着那昏庸皇帝,没好气道:“死不了,这样毫无气节的人,怎么可能死啊?”
说罢扭扭捏捏闯进房间,倒在床上。
李师师赶紧推起他道:“你快跟我说说,金国人准备如何处置他?”
文向阳无精打采,微微睁眼,见李师师紧紧贴着自己,这如花美眷近在咫尺,使得他一时兽性蠢蠢欲动,再加上喝了点酒,见到这等美女,哪个男人又把持得住?
“你陪我一晚上,我就告诉你。”
“下流。”
李师师一把将他推上床,无奈文向阳拉着她不放,两人立时倒在床上。
他一个翻身压住李师师坏笑道:“我就下流了怎么着?”
这一转身,腰板上被粘罕摔的重伤又隐隐作痛,疼的他阵阵抽搐。
“你怎么了?”
“你关心我?”文向阳没想到她居然会关心自己,一时间酒醒了一半,心花怒放,身上的疼痛似乎减了几分。
李师师一嘟嘴道:“胡说八道,我是关心皇上。”
“皇上皇上,你的皇上马上就是阶下之囚了,明天粘罕便要押他北上,你倒是去找你的皇上啊。”
“什么?明天就要被押走了?”
“难道还在这里过年啊?”
李师师双目深锁,眼珠一转道:“喂,你可否再帮我一件事?”
“你还不死心?”他一见李师师的小情绪便知道她要说什么,重重倒在床上,道:“那可是粘罕俘他北上,我能帮什么?再说了,你现在还是囚徒,你还想我带你去见他一面?”
“你就不能想个法子啊?”
“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要不然我给你唱歌,你就带我去看看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