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
“不乖是要接受惩罚的。”
“我不……啊!”
男人无耻起来,简直就是无敌。
鱼清欢不甘心,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很诚实,轻而易举就沦陷了。
而某人似乎很喜欢看她陷进去的样子,自豪感,洋溢在脸上。
女人恼极了,张嘴就给他来了一口。
次日。
墨梓轩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掀开袖子把手伸过去,让女人清理伤口。
鱼清欢面无表情,用棉签沾着消毒水,替他清理伤口。
许是心里有气,下手特别的重。
男人痛得嗷嗷叫:“你能不能轻点,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女人脱口而出:“我让你轻点的时候你怎么不轻点?怎么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说完,她就后悔了,也脸红了。
墨梓轩也反应过来了,气焰一下子就消了下去,摸着她的脸保证道:“我下次轻点,不弄疼你了。”
鱼清欢脸倏地更红了,直接将棉签扔给他:“自己弄!”
转身就跑了出去。
南岸提着一堆请柬过来:“殿下又惹鱼小姐生气了?”
什么叫又?
他有这么难缠吗?
墨梓轩剜了他一眼,没搭理,仔细研究棉签跟一瓶透明的药水,上面的字怎么这么小?
还能写的这么工整?
但工整虽工整,他不认识这些字。
墨梓轩招招手,让南岸过来:“你念一遍这些字来听听。”
南岸瞅了眼说:“殿下就别整我了,这些字,我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念了。”
这么说,就不是他的问题了,就是好奇,鱼清欢是怎么认识这些字的?
他可从来没听说京城还有其他的私塾,而且再能耐的老师,也不可能比皇家的能耐,还能教出新花样来?
回头,得查查这些字体是从何而来才行。
南岸蹲下来看他的手臂,表示震撼道:“殿下,您的手怎么成这样了,昨晚出去跟恶犬打架了吗?”
这也太凶残了吧!
墨梓轩赶紧将袖子扯下来盖住:“那些是什么东西?”
南岸赶紧回归正事:“太后来话了,说一些皇亲国戚权臣都已经通知了,但是殿下自己的一些好友跟或者来往密切的人,需要殿下自己写请柬发出去。”
墨梓轩点头:“放下吧,待会本王会写,对了,先去打探一下郡王府那边的动静,都请了些什么人?然后关于一些亲属,长公主那些就随他后面去,千万别赶在他之前送到,长幼不可乱了。”
南岸点头,也是,皇权之间本就是非多,规矩也多,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
午时。
鱼清欢吃过午饭,就去给男孩重新挂上药水,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在,病情还算稳定。
当然这功劳她得归咎于戒指上,也不知道老教授是从哪给整的戒指,竟然这般神奇。
挂完水,拔了针,鱼清欢打算去外面逛逛,买点儿东西。
总归是要出嫁了,虽然半推半就,但这几天相处下来发现墨梓轩还是不错的。
有钱有颜,还能护她周全,这在古代而言就足够了。
老妇人追了出来:“鱼小姐请留步。”
鱼清欢转身问她:“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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