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绾醉把“别久”双刺敌住法王口器,那法王刚要吞噬其中白家法力,却觉口内一阵锋锐刺痛,竟真如被双刺将口内钉住,吞噬之力再难施展。
那白家功法才已进入法王体内,就直奔其毒囊而去,才一转眼功夫,就将其百年才能凝结出来的剧毒化解。
此等作用,与道行法力无关,实乃先天之上的属性克制,乃为大道之法,法王便不敢再贸然运用吞噬之力!
常行雨一经援手,连忙意守灵台,将先前被吞噬之力搅乱的紫府气海安抚下去,之后耍出一套枪法,名曰“鸿影”,取鸿鹄九天,大开大阖之意。
法王身形被黄莲橙芒所困,巨手又中了“别久”双刺,又常言道:“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此话虽为俗语,却也贴切,此时法王若想躲避,却是不能,就将两条尾棘甩出,以天龙剑法相抗。
成绾醉见常行雨缠住法王双尾,决然发现,其头顶灵角奇光闪耀,倒似其一身命门所在,于是暗地里同白秀清商量,想办法直取此处。
法王见成绾醉提着双刺就奔自己头上使劲,便觉不妥,将一颗巨头昂起,露出那下颚,更易双刺施展,只听成绾醉笑道:
“老畜牲,你顾得了头,顾不了尾,看小爷扎不扎你!”
不得不说此招的毒辣之处,如今是三英聚首,将法王逼到了绝路,碧音缚其周身大运,常行雨锁其尾后去路,到了成绾醉这里,已经是他的死穴。
那金钹法王好歹是雄踞一方的洪荒枭雄,被一界凡人逼到如此境地,心中自然不忿,眼露凶光,将那獠牙放大十数倍,向成绾醉罩来。
白秀清突感一种泰山压顶的气势突袭而来,心中大惊,慌忙提醒成绾醉躲闪。
却不想,成绾醉才要调动白家功法,那金钹又发出金光法咒将之缠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对金钹向自己压了过来!
碧音见了也是大惊失色,那法王一族本就深谙化功之法,又在大士瓶中囚禁千年,对炼化之术亦颇有心得。
此番金钹罩下,只怕凶多吉少,连忙催动黄莲鼓,将那缚神光芒分出许多去抵那金钹威势。
谁又曾想,这法王半真半假的一招,乃是围魏救赵的法子,他以金钹去盖成绾醉是真,伺机挣脱碧音缚神之术也是真。
他瞅准时机,趁碧音分神之时,一举挣断缚神锁链,金钹被橙光抵住,反而撤回,巨力突然消失,险些耸的碧音一个跟头。
法王猖狂大笑道:
“当真以为只有你们会用计谋?尝尝我金钹之威!”
当即法王催动金钹疯狂撞击,一时之间激起金光万道,撒在众人身上如上枷锁,直箍的头疼欲裂!
金钹见众人被法咒制住,不禁在心里暗自揣度:
“先前那股雷劫来的好生诡异,眼下金钹困的住他们一时,那白家是个可恶的,未免再生枝节,不如先用金钹将她二人扣下,剩下两人受我压制,就不足为虑!”
那常行雨被金钹的法咒累的心中烦躁,脑中像被施了紧箍一般,常家嗔戾之心又被激发出来。
正在其就要失去理智,显出本相之时,突然头上一轻,那半空中交击不休的金钹之声突然停下了。
再看时,那法王已经将金钹向下一抛,到底还是将成绾醉二人罩在了里面,看的一旁碧音心中追悔不及,倘若早知如此,先前便不去分心相救,至少那缚神还可牵制住魔头脚步!
“你给本王安生些吧!”
碧音还要再次催动缚神术,却见法王面色一阵厌烦,只见其又将领一只金钹抛出,转眼间那碧音也被罩了进去。
法王扭了扭巨大的头颅,转向常行雨不无霸气的威胁道:
“现在就只剩你一个!念在本家,我不为难你,交出先行官,日后,大家还是亲戚一场!”
常行雨怒目圆睁,如先前行云一般,将鳞甲鞭唤出,瞟了一眼法王头顶的灵角,却依然啐道:
“要战便战!我常家领兵,何时惧过一战?”
那金钹眼内一股促狭,他忌惮常家势力,倘若此时常行雨退去,他倒没有理由穷追不舍。
如今,是常行雨自讨没趣,他竟可以堂而皇之的对此子下手,刚好补充先前被无畏神格消磨了的根基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