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刚刚行云说出的话,倘若有需要,在下可在这紫府之内再设一道禁制,以防之后的谈话再有泄露!”
“有劳帮兵了!”
常行雨将那团东西攥在手中,以体内常家法力炼化干净,似觉不妥,竟是又同白秀清联手在紫府之中足足布下了几十个禁制,才面色严肃的对行云以他心通道:
“你小子说话,端的口无遮拦!”
关行云不知道其中厉害,反问道:
“常哥你这反应,太过激了吧?有那么夸张吗?”
常行雨面色依然严肃道:
“你那里知道这里头的凶险?倘若那混沌就是凶手的话,他就很有可能已经突破了三十三天的封锁,他若想在这洪荒世界对你动手,恐怕没有几个能阻止的了得!”
随后,常行雨又恍然大悟,点头道:
“难怪,难怪教主一定要炼成印天钟,传言中将来你执令印天,原来是应在了这处!”
这是常行雨第二次提起执令印天,不由得引起行云的好奇,问道:
“印天?”
还不待常行雨做出解释,自那封赦堂单之上,就传出了一个中年声音将他们打断!
“你们倒真以为,就凭你们这点修为的禁制,能瞒的了他吗?”
行云紫府之内一片光华闪过,随即就见堂单之上一个人着威武铠甲而来,其后祥云缭绕,隐有灵光应出,好不威风!
常行雨见到此人,连忙恭敬道:
“小侄,见过堂叔!”
那盔甲之内的中年男人瞪了常行雨一眼,大有怒其不争的味道道:
“堂单在上,少套近乎!要不是胡家三姐早就察觉出你们今天要惹大祸,用娘娘留下的先天法宝设下禁制,不然被那凶手听见,接你等口业而来,害了弟马,你死几回能赎此罪?”
那常行雨被中年人斥的脸色一白,慌忙下跪认错,白秀清也一同请罪,倒看的行云不明究竟,最常行雨道:
“常哥,这位是?”
那中年男人不等常行雨回答,亲自道:
“老夫,常如悔!是你未来的柳家教主,你与我有着一世的师徒之缘,可叫我一声,师父!”
关行云见这常如悔说话似乎很有份量,又恐其责怪常白二人,当即抗议道:
“师父在上,此事不关常哥白姐的事,弟子不消,在这杀劫里权杖他们二位舍命保护,就算有错,那也是我什么都不懂得过错!”
这话大有埋怨常如悔不肯早来的意思,那常如悔乃是积年的老常家,骨子里的嗔怒不知道比常行雨要高上几倍,被行云如此冒犯岂有不怒之理?
当即一股威压涌出,直扼的众人喘不过气,怒道:
“你还懂不懂尊师重道?”
此番变故,骇的常白二人浑身颤抖,当即向常如悔叩拜道:
“还请教主大人怜悯弟马才一出世就在凶人连番算计,日后属下定好生督导弟马再不行此等忤逆之事!”
那常如悔也是古怪性格,先前是那等嗔怒难消,如今见行云在这威压之中,不卑不亢,倒生出几分赞许之意。
又自思日后马家气数全在此子之上,况且自己大堂人马的确是在那凶手算计下没能顺利联络到他,叫他吃了许多苦头,当即心中一软,收了威压,手上施力将众人虚拖而起,却不失威严的告诫道:
“你等切要记住,忤逆不孝,不尊师重道,欺行霸市,为老不尊,为幼不敬,为富不仁,唯利是图此七项乃是这一量劫罪不容诛的恶孽因果,将来此等恶行俱要被打入堂单之内,受累世业果煎熬,永事不可翻身的!”
常如悔此番话引起了行云秋兰佩上的共鸣,他又何尝不想将以上诸般罪恶剿除干净?
于是,躬身行礼道:
“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下了!”
常如悔点头道:
“尔等切莫再费心追寻以往之事,机缘到时,自然真相大白,如今还是把心思放在提升修为之上,以备杀劫!”
常行雨眼珠一转,将那套“印天钟”取出,呈到常如悔跟前道:
“这印天钟形体上已经练好了,请堂叔过目!”
常如悔将七枚印天钟祭起,好生端详一番,先是对成绾醉赞道:
“薜荔君制物的手法果然精妙!”
成绾醉点头还礼道:
“此等妙物也是我平生所出之最,却不知何日才能目睹它真正的风采!”
常如悔大笑道:
“哈哈!长白神迹不日将要问世,届时行云和此宝或将有一场大造化,你等可先去,我随后就到,我受堂单气数引发,推算到此番过后,便是我北地马家起势的时候!”
常如悔话到此处,堂单之内也光华大放,其上竟有花团锦簇,雾霭流兰的神迹出现,仿佛预示着关府仙堂的大好前程。
行云看的入迷,他与堂单心意相通,对于其上产生的变化自然十分敏锐,等到神迹散尽,已经早没了常如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