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天庭兵将不假,可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士卒,按理说,是不必费这么多周章把他们雕刻在仙都玉府的石壁上与天神一起受众生供奉啊!”
行云注视着这一群雕像哼道:
“哼!事有反常必为妖!既然他们有意拖累我们,那就是前面还有地方不想被咱们看到,便要快些前往才好!”
刘彦昌却皱眉道:
“可是咱们应该往哪处去呢?这里这样庞大,若要从天兵开始算起,等找到正殿,恐怕早被他们毁灭了证据!”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轰隆”一声巨响,随后便见一面石壁轰然倒塌,从里面飞出一个蓝色身影,却正是后来走失的玄功娃娃。
只见这小不点像是有了什么发现一般,拉着行云就走。
行云见状,将手搭在刘彦昌肩上笑道:
“这不有去向了?做好准备,带你领略一下玄功变化的速度!”
“啊...?”
还不待刘彦昌把话说完,两人一娃娃身上蓝光一闪,便消失在石室内,当蓝光再次闪出时,两人已经来到玉符最里面的一处石殿外!
刘彦昌扶着一根石柱喘了许久,才看清眼前所在,当即惊道:
“方才不过是一群天兵聚集的南天门,这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凌霄殿了?八九玄功果然玄妙!”
行云将玄功娃娃收回体内笑道:
“时间紧急,直接到这兴许还能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来到大殿之上,两人便觉的此处的邪气更加浓郁,行云急着验证一件事情,便径直来到凌霄九部处一一查找比对,果然不曾发现月下老人的雕像,甚至连那情部中将也不曾看到一个。
另外一旁,刘彦昌也转了一圈来到行云跟前却嘀咕道:
“奇怪...”
行云饶有兴趣的对刘彦昌问道:
“你发现了什么?”
刘彦昌疑惑道:
“虽说真君府不被天庭待见,但终究有大舅子的小圣修为坐镇,连那戍守南天门的天兵都有了雕像供奉,怎么真君府的供位上却空空如也?”
行云却又问道:
“你还没发现别的什么吗?”
刘彦昌回道:
“发现了呀!不光真君府,你身后的情部、紫薇宫、就连广寒宫内的众人都不曾出现!”
行云却好像另有所指,继续问道:
“还有呢?”
刘彦昌沉吟许久,像是想起什么急道:
“我还发现,按照次序,天庭战死、历劫、贬黜的众神将法身都被打破!”
行云点点头,却带着他来到一处破碎的已经看不出身份的雕像前,说道:
“你感应一下,这尊雕像身上可有邪气缠绕?”
刘彦昌一番感悟,讶道:
“我怎么没发现!他们身上怎么干干净净的?”
行云又把他带到了真君府的供位前,道:
“你再感受一下,真君府处是不是也没有邪气侵扰?”
至此刘彦昌恍然大悟,叹道:
“原来如此!只是,真君府与昊天分庭抗礼,早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他们却为何要拖延着不让我们看见呢?”
行云同刘彦昌换了位置,不经意的将他护在里面,冷哼道:
“他不叫那两个老家伙拦咱们一下,又怎么来得及作出准备呢?”
刘彦昌一脸的狐疑,被行云的话弄的后背发麻,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轻声道:
“他?他是谁?”
行云却转身正对着大殿之中那尊巨大的昊天雕像冷笑道:
“你说是不是啊!昊天!”
刘彦昌闻言大惊失色,瀛勾仙剑瞬间出窍,惊呼出来:
“什么昊天?你是说昊天他亲自来了?”
此话问出,行云并没有回答,反而冷笑的盯着昊天雕像,手里已经聚集起玄功变化的蓝光。
大殿里沉寂许久,便听那昊天雕像冰冷的声音沉吟道:
“呵呵!上次在那小畜生那里叫你给逃了出来,想不到就叫你们两个凑到了一起!”
时隔许久,再次听到昊天上帝的声音,刘彦昌又惊又怒,当即喝道:
“昊天!你又设计将我娘子压在华山下,到底是何居心?我大舅子又被你弄到哪去了!”
那昊天一阵沉默,巨大雕像脸上不怒自威,竟突然转过头来,一股威压射出,冷道:
“你若着急见他们,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和他们团聚!”
来自昊天上帝的威严便不是那群半吊子的天兵可比,刘彦昌当即一口脓血喷出,尽管瀛勾仙剑早有防备也被那强横无比的力道压的黯然失色!
行云见状却冷笑一声,站到昊天雕像跟前笑道:
“身为长辈,欺负晚辈算什么本事?”
那昊天却张狂至极,淡道:
“你觉得我会有这样的亲戚吗?”
刘彦昌闻言却又挣扎着喝道:
“你个冷血的昊天!既然与我们一家没关系,便放我妻儿和大舅子来!”
那昊天一再被刘彦昌呵斥,也有些微怒道:
“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们!”
自打见到昊天那一刻起,刘彦昌便知自己断难活着走出三山岛,更觉此生是救出妻儿无望,左右不过一死,于是竟激动的站起来吼道:
“来啊!不就是一死吗!我今日便以剑证道,你便来杀我啊!”
他说着就要向昊天冲去,却被行云拦下,只听行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刘先生!往日仇敌就在眼前,你可想与他痛痛快快的战上一场?”
昊天听到这话却狂笑出来,淡道:
“凭你们两个大罗巅峰不到的修为,也想与我决战?”
行云却将无畏神格攥出,闪到昊天上帝面前,冷笑道:
“不过一道借助雕像下来的意念而已,我乃先行官,战你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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