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婆娘古怪的很!明明看不到了,还在人家心里抓痒痒!”
那旋机宫主却冷哼一声,轻蔑道:
“像你这样货色还敢挡在本宫身前?不用使出三分功力,就拿你下来!”
此时时迁体内就像滚开的茶壶,手软脚软,“啪嗒”一声两把铁扇纷纷落地,他心中再难抵御,便欲使出潜伏法遁去,却被那宫主的长绸捆住,阴笑道:
“虽然丑点,但是半生的老元阳也可勉强接受,拿来把你!”
也着实佩服这旋机宫主道行高深,竟是来者不拒,长绸将时迁卷住正要下手,直吓的那是矮子在长绸里悲声道:
“完了,完了,完了!老时我的元阳不保,师父传的童子功要破了…”
此话听的旋机宫众女一番阴笑,那宫主更笑道:
“哼!叫你这么个人遇到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要卖乖,看本宫如何调教你!”
“呔!何方妖女敢伤我弟马,兄弟!”
却在此时,印天钟上竟又是一声爆喝,随后便见一只白额大虎扑向旋机宫众人,引来她们连番惊呼!
戒刀法如千星簇月,几处寒光闪过,便将那卷住时迁的长绸斩的细碎,却是断臂行者武二郎骤然出关,将那时迁救了出来!
那旋机宫主见又从半路杀出一位,却笑的更阴,嗔道:
“呵呵!又上来一位!你拦在这里,可是想先与我成就好事?”
这武二郎平生最恨阴邪之人,听得这宫主满嘴的邪言秽语当即冷哼一声斥道:
“无耻的妖女!怎敢在俺面前胡作非为!”
旋机宫主却娇笑一声,戏谑道:
“你认为,就凭你一个残缺的一臂,就能坏的了我们姐妹的好事?”
天伤星得到水府腰牌上的灵力才顺利出关,然而眼前这旋机宫众人个个气运加身,他也不能左右全局,当即脸色也变得谨慎起来。
此时却是时迁又跳了出来,斥道:
“妖女!你忒小看我们兄弟,纵使我们兄弟敌不过你,也不能叫你们害了我们弟马!”
玄机宫主却冷哼一声喝道:
“姐妹们!莫叫他们坏了好事,待我将这先行官擒了,回到宫去,好快活一回!”
话毕,行者兄弟二人便被十长御围困起来,旋机宫主便再次阴笑着走向行云。
此时行云被吹灯法罩住,目不能视,心中也在与那勾出的邪火斗争,便顾不上正在逼近的旋机宫主。
“铮!”
“淫荡无耻的妖女,我怎能容你!”
却是曲肠节幽光里的冯晚青见不得多方那贪婪的目光落在行云身上,又将锦瑟弦上波光弹出!
那旋机宫主舞步微移,再次躲开锦瑟攻击,冯晚青便将秋水长剑祭起,怀中隐有月华涌出,却要同她拼了性命。
只见那旋机宫主轻蔑一笑,淡道:
“哼!你情我愿的事,你的情郎经受不住我的诱惑,就想杀人灭口?”
自古杀人莫过诛心,只见冯晚青闻言一怔,果然受不得这妖女激将,眼中闪过一抹倔强与酸意,将长剑一扔,冷道:
“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邪不胜正!”
此话被瑶儿听了倒弄的她心里恶寒,抖出一身冷汗,抱膀撇嘴道:
“女人吃起醋来,可真可怕!”
冯晚青凤目含煞没有理会已经将玉手伸向行云后心,那旋机宫主却是一声冷哼,手掌也探向行云心窝。
自家领地岂容他人侵占?只见冯晚青玉指之上隐有金光迸发,茅山道法化作指尖符箓,先向对方手掌攻去。
旋机宫主也不肯让去先机,在这世上还没有人能从她手里抢男人,哪怕是别人的男人!
转眼间,两人拳掌之上已经拆过上百招,那旋机宫主也不禁皱眉,也不知是眼前这女人道法高深,还她多行云的爱意已经执着到这种程度。
她想不通,不就是一个男人对方为何这样执着,可是同为女人,对方越是想护着的,她就越想得到。
只见那旋机宫主眼中猾光一闪,计上心头再激道:
“哼!这样护着,显然没了信心,他爱你,何尝不做柳下惠?”
冯晚青毕竟年少,在这件事上容不得激的,当即在心里怀疑起来,一时间又酸又涩却被对方抓住机会,率先将玉手探进行云心窝。
看到这里,却是急坏了一旁的少女瑶儿,只见她不停的摇晃着冯晚青的手臂提醒道:
“大姐姐!你还愣着干嘛!她都那样了!”
只是不管她如何提醒,冯晚青都还沉浸在那句“柳下惠”的自我怀疑当中,几番犹疑俏脸之上也白了下去。
旋机宫邪法瞬间涌出,摩挲在行云心头却是无尽的丝滑,竟引诱的行云闷哼出来!
如此一声便如九天神雷,冯晚青骤然转醒,才发觉刚才是中了对方的毒计,慌忙也将玉手抵在行云后心之上。
只是那妖女得了先机还不罢休,依然在冯晚青耳边挑衅道:
“哼哼!别挣扎了,这份元阳,我要定了!”
冯晚青闻言心中爆怒,刚要回口,那妖女又在行云身上使出手段,只见行云面色更红,痛哼出来,险些心房失守。
如此,冯晚青便不敢再有分神,甜腻柔软的法力顺着往常熟悉的路线直达行云紫府。
那旋机宫主也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奇技淫巧尽往行云身上使,可怜这行云在两股力量的折磨下已经满头大汗,濒临失守,面色越发古怪痛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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