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她去找郭笑拿的,少不得又被郭笑调戏了一番。原本她一点都不想再跟郭笑有所牵扯,但是这东西他一个妇人也不好去找大夫找,只能去有找上了郭笑。
“明个你找个由头上她家去,把这粉末洒在她家水井里,让白糖和勇哥儿双双中了药后,便会发生令人不齿的关系,你到时候在带几个见证人当场捉奸,到时候那死丫头嫁给勇哥儿后,还不是任由你拿捏,你想要多少钱儿还不是任由你说?等把钱儿弄到手了,就立刻说白糖故意下药勾引勇哥儿,再让勇哥儿不要娶那死丫头,看以后村里谁还会要她!”
白秀珍眼睛都听的发直,她此刻满脑子都是钱和整治白糖那个小贱人,完全丧失了道德伦理,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只一门心思的想着搜怪白糖家的钱儿和让白糖在全村丢了脸面。
“好办法,那死丫头不是一直喜欢我们家勇哥儿吗?那我就成全了她,坏了身子毁了名声,到时候娶不娶还是得看我们家勇哥儿,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来我们家。这次非得叫他们几家的名声全烂了臭了才好。”
白赵氏就笑了:“秀珍啊,这事儿就看你了,若成了,他们家你要多少钱那还不是你说了算不是?”
白秀珍登时就乐的笑了,一口答应了下来:“好,这事儿我就应下了,明个看我的!这次非得让白糖那个死丫头跪在我面前。”
白赵氏忙叮嘱她:“这药叫迷魂散,药性缓慢,不过发作起来却烈的很,服药后尚能保持片刻清醒你须得看好了,别叫他俩睡错了人,万一便宜了别人可就得不偿失了,前后的时间你可得把握好了!”
这两人又嘀嘀咕咕地商议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回了白家老宅。
不远处的树丛下面,白糖紧紧攒起了拳头,身侧的苏凤祁,更是眯起双眼,额上还能看到若有若无的青筋。
他从来不知,原来妇人的心肠可以这么歹毒。
苏凤祁见两人走远了,才问道:“你听到了,现在要怎么办?”
“这白赵氏还真是在家太安稳了,那么操心别人家的事。她既然心思那么歹毒,起了这样的心思,又叫咱们知道了,那还不是送上门的把柄,咱们又何必戳穿,索性来个将计就计,我也给她送份大礼,省的她家的日子太安稳了。”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早就攒着白金的把柄,正愁要怎么来用,现在不正好是个机会,技能整治了白金,又能让白赵氏分不开精力再去管别人家的家事,一举两得。
两人也没心思再去山上了,干脆都回家去了。
白糖拉着沉着脸的苏凤祁坐在堂屋,商议第二天的对策,待她把应对之策说了,苏凤祁脸色有些微妙,看着白糖的目光就有一些一言难尽:“你平日瞧着挺正经的,没想到也有如此邪恶的心思。”
“咳咳......”白糖也怪不好意思的,面儿上只得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扯着理由:“这不叫邪恶,这叫以恶制恶。”
次日早,早饭刚开动,白秀珍便来了。
她在白糖他们一家人的戒备和厌恶的目光中,死皮赖脸的踏进了堂屋,对着白义和白礼讪笑着说道:“还别说,你们家的早饭,闻着真香啊!”
白义毫不客气的问道:“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大哥,二哥,那日是我不好,只是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所以我说话做事都没经过脑子,还在你们家撒了泼,我这几日想了好久,想着我确实是应该来跟你们道个歉,要不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白秀珍一脸歉意的说着。
听完白秀珍说的话,白义和白礼两人的脸色才稍好了了些,白礼说道:“你既然自己想清楚那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