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热闹的人都被拦在了门外,都不知道他们屋子里交谈了些什么,当天晚上,李二便放过了李娇娇和白金。
虽说放过了白金,但是白金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白金在被人抬回去的时候,李二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白金本就因为被围观的人和李二殴打的伤势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李二直接冲进他的房间将他从床上揪下来暴揍一顿,他毫无招架之力,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当时具体怎么个情形白糖不得而知,只是听张婆说,那李二下手不轻,把白金的一条腿给打骨折了。
巧云笑了笑:“说些好了,你三叔家出了这等丑事儿,我看他们家往后是再也不得找咱们的麻烦了,别说找麻烦了,怕是以后都没什么脸儿在村里行走了!”
白糖听了,倒也不觉得有多开心。她笑了笑,岔开话题说过几日要去州府看看,问巧云要不要用去,若不去,可要帮着捎带什么东西。
李娇娇也被抬进了白家,被安置在白义他们以前的木屋里住着,而以前白礼家住的屋子被白秀珍占着。
白金身体稍微好些以后,便着急想把李娇娇娶进家门。
白易秋自然是不同意的,白孙氏也不想让这么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进门,家里整日闹的鸡飞狗跳的。
白赵氏也是一百个不同意:“白金,你要娶那个贱人做小?你就没有想过我跟竹哥儿和木哥儿吗?他们两个还是孩子,你就讨一个小的回来,你让我跟儿子住哪里?”
“那你们就住去白礼他们的屋,家里还空着那么房间,怎么没去处。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个婆娘来做主,老子想讨一个小的,就讨一个小的你要是不想过,就赶紧滚,滚回你娘家去。”
“我不走,这事我的家,我给你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凭什么要我走?”
接着,就是一阵乒乒砰砰的声音,到最后,就传来了白赵氏哭着哀求的声音。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白家这边才太平了几日,白秀珍端着洗好的衣服准备回家,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她还能指使指使白钱氏和白柳氏,现在大房二房分了出去,自己也寄人篱下,白赵氏又碰上了这样的糟心事,,自然不好叫她在帮着自己洗衣服。
而白吴氏那人,自己不给她干活就不错了,还轮得到白赵氏给她干活的。
白秀珍一脸忧愁的走在路上,快到白家的时候,就见几个妇人正对着她指指点点。
白秀珍脸色一沉,她知道那些妇人都在说自己,但想着左不过是那些长舌妇在背后嚼舌根,肯定是又拿着吴三郎杀人的事在那说,自己现在只要一出门,这些长舌妇就没有断下对她的指指点点,便也不愿意多跟她们计较。
谁知道那几个妇人见到白秀珍不理她们,只以为她是没脸争辩,不由的更加大声起来。
“哟,这不是秀珍吗?”一个妇人尖着嗓子喊道,生怕白秀珍听不到似的:“你们猜猜看,她是不是刚从哪个男人家回来的呀!”
“秀珍,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你有这么个娘悲哀呢?还是你生性浪荡啊!”
“可不是,不知道你们刚刚瞧见没,白家门口可还停着台花轿呢,你们说说啊,这男人啊,可证件,就这么一个残花败柳,居然还有人上赶着 过去娶她,也不怕晚上被绿的睡不着觉,哈哈哈......”
那几个妇人的嘴十分的臭,简直就是逮着什么说什么,她们一个个的好像恨不得用自己的唾沫把白秀珍给淹死。
白秀珍就纳了闷了,自己这几日已经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平日里也没得罪这些女人,现在每次一看到她不会放过机会,一个劲的嚼舌头,就好像不把人踩到尘埃里,就衬托不出她们的高贵一样。
嘴长在她们身上,想说什么也是她们的自由,白秀珍现在才感觉长舌妇们说的话是有多伤人了。
现在她开始想白糖他们一家在被指指点点的时候是怎么个想法,现在甚至还跟白糖他们产生了一些共鸣。
白秀珍知道安慰自己,不要和她们计较,白秀珍管不住,也不想管这些婆娘了,毕竟若真计较起来,自己骂也骂不过,岂不是要被这群成日无事干的女人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