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反身假惺惺的关上了属于儿子的房门,只有老杨脸上带着那意犹未尽的微笑,虽然他整个愉快的过程,没有让小东西感觉到什么。
不过,他在进入自己的房门刹那间,别有深意的再次望了一眼属于儿子的房门。
老杨脸上带着自负笑容,很肯定的知道自己,以后将会是那扇门的常客。
进入到午夜,在这个晚清时期,一战的尘埃已经降落,二战也在酝酿之中。
我大清朝廷是每一次都没有赶上好时机。
只不过这些在山西农家小院子一伙人,其中的个别人,陷入到权贵的打压之中。
话说回来,老杨每一回午夜都被儿子托梦,不怎么相信鬼神的老杨,无数次替儿子浇灌土地的老杨。
还是默默的流泪了,他知道,托梦这么多次,儿子基本没了。
可是属于他的噩梦还没有就这么容易的走掉。
前些天来了一伙不速之客,在他老杨的严词拒绝之下,还是强行的住进了他的家里。
就在老杨纠结着把自己的堂屋让出来?
还是把属于儿子的偏房让出来的时候!
他老杨果断的让出了自己的堂屋。
“各位大爷,堂屋宽敞,偏房阴冷,老汉我不敢怠慢了贵客”老杨双手搁在一起,学着戏台班子上那些唱大戏的模样,不停的给京城来的权贵们作揖。
“哼,算你识相”
有一句话特别适用于现在的老杨,并且老杨为此还沾沾自喜。
因祸得福!
没有错,在这种外力因素的作用之下,老杨他名正言顺的住进了儿子的偏房。
每当白天受到权贵们的刁难,老杨就会在晚上,属于他随意支配的土地之上,肆意的大加征伐。
呼!
被自己土地里面的水果天天滋润着,也使得老杨这个面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权贵们,更加有足够的耐心。
有心人谭闲锋,其实这些天下来,听到房前屋后的,属于老杨的那些左邻右舍们,经常对着老杨院子指指点点。
第二天,带着有心的耳朵,还有身为大地方来的气度,他谭闲锋只有了小半天,就打听出了老杨祖宗十八代。
“我考,这个老东西,枉为人父,还有那个小蹄子,按照我们那里的规矩,就应该浸猪笼”谭闲锋说到动情之处,使劲的拍打着大腿,只不过用力过猛,而且还不是自己的腿。
“往谁身上拍打了?”旁边的人不乐意了,不过身份毕竟不是八旗勋贵,而是山西这个小地方的小商人。
用乔致庸做标杆的话,谭闲锋眼前这个小商人,只是乔致庸的二十分之一。
谭闲锋和眼前这个小商人称兄道弟,如同八旗勋贵和他谭闲锋那样,绝对的敷衍了事。
谭闲锋这个记忆力不行的中年人,又是一个下午过去了,肚子里装的全都是小商人敬的低劣土酒。
满心的不开心,因为自从看见侍卫统领在自己的落脚点,刨出一块‘大黄金’。
他谭闲锋如同吃了一只苍蝇。
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抢走了谭闲锋看中的姑娘。
“如果是我谭闲锋先吃完,再让出去的话,你大统领可以吃,可是事情就这么反过来了,我谭某人就不能忍了”
谭闲锋又一次回去的路上,好像特意掐了一个时间,因为距离他还有一段路的落脚点。
那个杨姓小地主的院门,又被人从里面打开,而且那个人就是谭闲锋碎碎念的侍卫统领。
躲在枯树后面不停张望的谭闲锋,一直留意着统领的细节。
仍然是那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倨傲模样,这次出来的统领,还边走边整理裤腰带。
谭闲锋看着统领这样一位武林高手走远,不敢骂出声音,只敢在内心恶毒的咒骂。
武林高手不需要照顾身体吗?
天天出来打野食,那小媳妇能受得了吗?
在这种怨毒的咒骂之下,还有一个人,也就是小地主老杨,今天侍卫统领是喝了酒而来。
没有眼力劲的老杨,多说了几句,就被踹翻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谭闲锋蹑手蹑脚的接近,首先听到的却是小媳妇的低声哭泣。
随后,一个朦胧的想法出现在他谭闲锋的脑海里。
“妙啊,这一招绝对可以一石二鸟,让两个人之间消失一个,我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