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哪里的枪声?”
“上去上去……”
一阵一阵的脚步声传来,负责在回味看场子的兄弟们听见枪声之后全都朝着二楼的办公室跑了过来。
乐子曰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外面不少人冲进来一样,依旧不紧不慢的收拾着带来的礼品盒。
十多个进屋的看场子人看见乐子曰身上的血,还有趴在桌子上已经凉了的葛总顿时全都傻眼了,但是又全都本能的抽出了身上带着的刀朝着乐子曰冲了上来。
乐子曰这个时候已经收拾完了东西,直接转身拎着袋子就要往出走。
“操尼玛的,整死你!”
“干死他!”
迎面最少四五把刀朝着乐子曰的脑袋上面砍了过来,而反观乐子曰却眼神呆滞的直接双手把手里的布袋子举了起来,敷衍的挡了一下之后猛的矮下了身子之后转身就朝着窗台的方向跑了过去。
就在众人都以为乐子曰要跑的时候,突然楼梯口又传来了一阵撕打和叫骂声。
砖头撇着嘴手里拎着一把锋利的手斧步步为营的朝着楼上冲来,而他身后则是看不清的人群,清一色的斩马D蜂拥而上的挤着,身后想要抓住砖头。
“子曰……子曰,能走吗?”
砖头不管别的,一边喊着一边伸手抓住一个兜头就是一斧的继续顶着往二楼上着。
原本已经到了窗户跟前眼看着就要迈步窜上去的乐子曰听见了砖头的喊声,顿时扭头一愣。
眼前的画面竟然是大熊临死前死死依靠着皮卡车头,双眼决绝但是又坚毅的目光。
“操尼玛的,能留住我们哥们的还没生出来呢?哥,我来了……”
乐子曰头皮发麻的喊了一句,随即直接拎着大麻袋朝着窗户上面就砸了过去,随着玻璃碎裂也顺势把布袋子扔了出去。
已经成功踩上二楼平台的砖头听见乐子曰的喊话之后顿时咧嘴一笑,满脸的血雾之下疲惫的神色一扫而空!
“操尼玛的,谁能拦住?”砖头猛的爆喝一声之后手里的手斧抡圆直接给身边挂上的人全都干退,然后伸手就朝着办公室的门把手抓去。
还在办公室里面的几个人此时也想把门关上,但是一抬头就看见了不死不休的砖头冲了上来。
数把凶器顿时朝着砖头的脸上砸了过来。
砖头生怕松手门就关上了,那样的话乐子曰就算是出不来了,所以手死死的拽着门把手,手里的手斧直接举起之后迎着对面最前方的一个人就剁。
这个人手里拎着一根甩棍蹦起来想要砸砖头的脑袋,但是等他手落下的瞬间,铮明瓦亮的手斧已经迎着他的鼻子劈了下来。
此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纯钢制造的甩棍狠狠的砸在了砖头的脑袋上面,但是砖头竟然连脑袋都没有歪一下。
可是砖头手里的手斧此时已经狠狠的剁在了这个人的脸上,把整个人直接从空中带了下来。
“往出走子曰!”砖头歪着脑袋一甩流下来的血液,手依旧死死的拽着门把手。
而就在砖头说完话的瞬间,背后这帮再次冲上来的牛鬼蛇神们手里的斩马D已经疯狂的剁在了砖头的背后。
瞬间砖头的身体就跟风中摇曳的枯萎树叶一样,摇摆不定的站不住了。
后脑上,后背上,脖子上全都是肉皮翻着的大口子正在疯狂的往出流血,可是砖头就好像没有知觉一样的死死拉着门把手。
乐子曰此时在办公室里面,眼睛一边看着砖头挨砍但是依旧给自己留着门,一边着急的朝着周围扫了一眼。
这一眼就瞄上了不远处的壁炉。
漠北地区这个地方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加上电力有限的情况下不少地方都是要点壁炉或者是火炉子来取暖的。
而葛总的办公室里面就有着这样的一个壁炉,熊熊烈火之中安静的躺着一把用来捅炭的细铁棍……
乐子曰两步蹿到了壁炉跟前伸手就捡起了铁棍,随后瞪着眼珠子直接硬生生的把为了不会过度高温烘烤下断裂的细铁棍后端掰弯,缠在了自己的手掌上形成了一个简易的指虎。
而细铁棍的前段因为长期使用已经磨的铮亮而尖细。
“卧槽尼玛!”
乐子曰嗷嗷喊了一嗓子之后犹如出笼的猛虎一般直接朝着一个背对自己刚要准备回头的人冲了过去。
也就二十多厘米长的铁钎子锋利的前端直接扎穿这个人的脖子,还没等挨扎的人有所反应,乐子曰直接抽出铁钎子再次朝着下一个人扑了过去。
一袭白衣雪中叹,谁敢不识乐子曰……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