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大!”
“小!”
哗!众人一开始惊骇无比,后来全部在唏嘘。
“开!大!”
周围又是一阵唏嘘之声。
连续十五次之后,青面荷官慌了神。
怎么回事?机关为什么不能用了?
按照规矩,庄家是不能说话的,只能迎接下注者的挑战,这也就意味着,对方一旦能确认盅里的骰子是啥,庄家必输无疑。
荷官冷汗流了下来,在青色的胎记上亮晶晶闪着光芒,抖动着。
“客人,今日要不就到这里?”
那人怂了,开赌坊不是做慈善,自然不能这么玩。
更何况李辉每一次下注都倾尽所有,赌注越来越大,庄家已经赔不起了。
桌面上,现在只要有十万两白银的票据,用不了几局,就会成为百万两白银—局。
“嗯?我今天还没有尽兴,不行你换个人过来,还是这么玩,简单粗暴。”
李辉往后一躺,脸色云淡风轻,“想不到长安中赫赫有名的青龙赌坊竟然输不起,啧啧啧,谁能想到呢。”
青面荷官此时淡淡一笑,“呵呵,方才让客人赢了不少,也算是本赌坊的一点敬意。”
“接下来,我不会留手了!”
猛然间,那青面荷官拿起骰盅,上摇下晃,手法堪比赌神。
一旁来这里玩的人一个个看着这一幕,惊呼了起来。
“卧槽,我就说他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他!”
“这是谁啊?”
有人问了起来。
坐在一个椅子上的中年人叹息一声,“他就是无影手掌三千,号称逢赌必赢,无人能敌。”
“常三千?他不是死了吗?”
“就是啊,听说当年常三千和一个王爷一起进入某个赌坊,之后那王爷黑着脸离开,从那以后,谁也没有见过常三千啊。”
那说话的中年人此时站起身来,哗!
折扇打开,看着天字号赌桌,“那常三千可不是一般人,当年那隋朝的王爷和他不过是演了一场戏而已。”
“你们还记得青龙赌坊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此时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前隋,大业年间?”
“不错!哼,我就说每一次来到天字号赌桌必输无疑,原来是他在搞鬼!”
中年人叹息一声,“罢了,十赌九输,我又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小赌怡情啊,走了。”
就在他要转身离开的瞬间,天字号赌桌上传来一阵惊呼。
“卧槽!又赢了!”
“他又赢了!”
“太厉害了!”
中年人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背对自己坐在宽敞椅子上的年轻人,露出了疑惑。
马周和老黄也已经站在了李辉后面,随时准备出手。
常三千咬着牙,“客人,你在使诈!”
李辉皱眉,“哦?一个赌坊,玩不过别人,就说别人使诈?”
“呵呵,我常三千从没有输过,今日你虽然占尽先机,但我有那个自信,方才摇出来的骰子并没有落地,而是靠在其他骰子上,我往左开,就是小,往右开,就是大O”
“如果不是使诈,那一刻,你是怎么知道落下的骰子是什么数的?”
常三千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但赌场的面子不能丢。
更何况,这一把,就是二+万两白银啊,赌坊怎么可能赔得起啊!
一个赌坊,即便是输了,也得要认,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