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这个地方关押着最厉害最危险的犯人,里头有没有奥特曼里的怪兽?既然里头的怪物都这么危险了,为啥他们不派人在这守着?他们就不害怕里头的怪物们跑出来?”公丕庆沿着那条通往地下深处的小路走着,在心里问着一些与这里有关的问题。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么,除了极寒大陆里的原生生物外,没有人能在外面的极寒环境中生存太久,当然你这样的怪物除外,所以里头的怪物们就算跑出来了也没地方去,最终也只是被冻死在外面,而且据我所知极寒之国的领主是一个很强的家伙,它在极寒之国里就能感知到监狱这边的动向,监狱里关押着的怪物虽然强,但在极寒领主面前还只是一群连小喽啰都算不上的东西,就算这里没有多少看守,他们出去之后也是死路一条,没有任何机会能让他们逃出极寒大陆。”
公丕庆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没过几秒就又问了起来,“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极寒之国的领主既然这么牛逼,那我从他的监狱里走着他会不会发现我?”
女王无语,“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愚蠢的问题会从你世界树的嘴巴里问出来!你他妈现在只是在一个训练室里!你现在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在训练室内进行全息训练的傻瓜!现在外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跟看动画片似的看着你的训练过程,你连Mill研究所的门都没出,极寒之国的领主拿头皮监视你?他要有这本事早就成为世界之王了!”
公丕庆继续若有所悟,像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那样将女王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听了进去,只不过他不太擅长将听到的东西联系起来——“什么?!世界之王!极寒之国的领主还是世界之王?!他这么牛逼,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它!组织给我安排这个任务不是要害死我嘛!”
女王再次无语,这次索性直接闭上了嘴,心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不会再理你了,你要是不耐烦就用嘴巴说出来,让外头那些看监控的人察觉到我的存在,然后想办法把你的精神病治好,这样你脑袋里的那些记忆就都不见了,世界上也就不存在这个精神病身份的公丕庆了,只剩下了那个独一无二的世界树……
但公丕庆还没来得及重新问一遍这些问题,他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在他脚下这条小路的尽头,赫然是一个像是温泉场一样的地方,他眼中那些数不清的“温泉池”旁是一个又一个的囚牢,这些囚牢的牢门由浅蓝色的冰晶制成,但几乎每一个牢门下都有一个大窟窿,那些从牢房里跑出来的怪物们泡在那些“温泉池”中,像是一群正在度假的丑陋外星人……
“这这这、这真是监狱?”公丕庆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差点一不小心将这句话用嘴巴说了出来。
“这……我感觉它们像是在沐浴,而且……你貌似窥探到人家的隐私了,这貌似是一群……女……雌性犯人!”原本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公丕庆的女王再次开口,而且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惋惜的意思,就好像公丕庆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似的。
“啊啊啊!母的?!它们这是在洗澡?”公丕庆震惊,直接用嘴巴吼出了这句话。
他的声音在这个巨大的、温泉场一样的空间里回荡,这样一来搞得一些远处的犯人也发现了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家伙。
“完了,我刚想说怎么让你平平安安的度过这最后十多分钟的时间呢,是你自己招惹到它们的,这可不怪我啊……”女王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溜之大吉的意思,公丕庆直接落进了无底的绝望深渊中;在这种情况下他即使是不用抬头也能够感受到来自前方那数不清多少只眼睛向自己投来的仇视目光……
“各、各位……咱们……是同一类的,我也是、母的……我也……刚被关进来,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公丕庆结结巴巴地说着,浑身打着颤慢慢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