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那个意思,纯粹就是鸡汤喝不完,才顺道儿给你送一碗,省得浪费。”
“……”不满的弘历大掌往上探,覆住雪原,狠揉了一把,
“我还以为你是在关心我,原来只是怕浪费。”
想起她让小陆子带的那句话,弘历越发忿慨,“你让我补身子是什么意思?我这身子还需要补?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她是这么交代的吗?苏玉珊浑给忘了,她压根儿没往那方面去想啊!“我哪有这么说?我说的是养身子。”
“小陆子说的是补,我不管,我就当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今晚必须向你证明,我身强力健,不需要补,照样能让你满足。”
“……”苏玉珊算是怕了他了,连忙认怂,“不需要证明,我信!”
现在才说信?晚了!弘历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轻饶了她,必得让她好好感受一番,她才能真正的服气!
心知弘历就是这般,没借口他也能找出个借口来,苏玉珊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干脆放弃,任他胡来。
今夜无月,一片漆黑,可弘历的眼中却散发着莹亮的光,此刻的他就似一只豹子,敏捷且悍勇的在林间穿梭,惊得鸟雀连鸣,辰星侧目……
自从蓝容被禁足之后,她就成了后宫里的笑柄,太后晓得蓝容去了景仁宫,她还等着看好戏,看蓝容如何膈应苏玉珊呢!
哪料蓝容竟被弘历给打发了,太后暗嗤此女不中用,还爱逞强,居然还敢拿她说事儿,以致于弘历以为是她指使蓝容,次日便来找她理论。
太后有理说不清,平白担了黑锅,对蓝容越发恼恨,又岂会为其说情?
冬凌与自家主子说起此事,妤瑛略一思量,已然明了,
“娴妃肯定是看荣妃收养了永珹,所以才会着急,想在太后面前表现一番,一不小心弄巧成拙,被禁足不说,还连累太后与皇上又生矛盾,她可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呐!”
高琇雯对此事亦有耳闻,笑嗤蓝容拎不清,
“她把太后当成了靠山,殊不知,太后与皇上因为苏玉珊之事势成水火,她亲近太后,为难苏玉珊,分明就是在给皇上添堵。
谩说太后不搭理她,即使太后真的信任她,她这等行径,岂不是将皇上推得更远?”
翠凝暗赞还是主子看得通透,纵有太后扶持,但主子始终谨记,皇上才是她的依靠,她绝不会与皇上作对,更不会傻到去为难纯妃,
“娴妃娘娘这是狗急跳墙折了腿,给自个儿挖坑呢!”
“眼下她已被禁足,再也蹦跶不起来。”高琇雯笑叹了一声,继续让翠凝为她修指甲,再不多提。
此后的一段时日,苏玉珊过得很安逸,既不必去看太后脸色,也没人敢来找她麻烦。
不知不觉间,年关将至,苏玉珊又生苦恼,夜间与弘历商议,
“我听西岚说,腊月二十五是太后的寿辰,我该怎么办?需要去慈宁宫送贺礼吗?”
弘历沉吟道:“按规矩,的确得去。”
看来她是躲不掉了呢!
正在她忧心之际,但听弘历又道:“那天我也会去给太后贺寿,有我在场,定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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